,空气闷热异常,每个人的毛孔好像都在喘着粗气,大汗淋漓,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每个人都显得很心不在焉。甚至都没注意到黑暗处的长廊上细碎的脚步声。
长冽斜靠在床上,睡意全无,把玩着手中的通身墨绿的玉笛,笛身上的鎏金狼纹均匀精细,触感清冷,色泽温润,全无违和感,这样的做工只有故去多年,且精通音律的莫一山前辈才能做到,毕竟玉质坚硬不好雕琢,更添如此精巧的雕工,绝无二人。
只可惜莫前辈早已故去,这玉笛却机缘巧合被长冽所得,跟着他已是数年,想来颇为感慨。
这一声轻微的响动来的意外急促,挡回的牛毛细雨深深地扎入房屋的侧梁上,“这么快就来了?”,长冽不甚意外,站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收回龙吟。
长冽的确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既然他到了,想必设防必然已被攻破,心下一紧,眉宇间的杀气愈深。
“哈哈,你还是老样子”,赤渊捋了捋耳边的碎发,似乎多年老友般。
“阁下的叙旧方式还真是特别”,长冽看向侧梁上锃亮的银针,仍然心有余悸,转瞬间即露出一抹冷笑,“看来一直潜藏在寒上的探子便是阁下了,呵,真是委屈你了,赤渊。”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我不里应外合,如何攻得进这密不透风的玉寒山”,赤渊不以为然,从窗梁上一跃而下。
赤渊的出现证实了长冽的许多猜想,如若还顾及昔日之情,那便是有负于寒上身死他手的兄弟了,“你我之间也该了断一下了!”
话音刚断,就听见长冽的龙吟长笛挥动间发出萧然律动,赤渊侧身闪躲,笛音波动霎时间半面轩窗散落成废墟。
赤渊露出满意神色,似乎是在说这样才配得上做我的对手,房中空间狭窄,长冽的绝学无法使出,但是却及其有利于赤渊的牛毛细雨,这样的针法也只有长悭手下的无疆才能媲美一二,但是两者又是全然不同,无疆主守,而牛毛细雨的针法确实凶煞异常,但也同时极耗自身真气。
长冽自是不能让赤渊占了上风,一招凤来云舒只见长冽已稳稳的落在院中的石山上,身上的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窄袖上隐隐可见的锦云绣纹在夜色中暗暗泛出光泽,赤渊纵深一跃,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佩剑游蛇般刺了过来,剑身与长笛摩擦发出尖锐的蜂鸣声,四目相对,杀气腾腾。
千钧一发之间,长冽一个后仰,将赤渊踢出数丈之外,后退几步还未站稳,耳畔刺过无数细针,牛毛般防不胜防,情急之下,长冽催动院中阵法,石林之间机关重重,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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