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逸之感,阿良靠在马车里,透过车窗看长冽与墨夏的身影,不禁想起了师尊,不知道师尊是否会挂念自己呢,视线慢慢模糊起来,只剩下远处隐隐的火光。
“本来,青药还想我要了白獭髓,想要配药医你的脸伤,没想到竟徒生变故,生死未卜”,长冽迎着火光,慨叹道。
“或许,我便是个不祥之人,总是会累及身边之人吧!”,墨夏垂下眼眸,声音如细纹般。
“那我便愿意让你累及。”,话锋一转,长冽仿佛说笑道,似乎刚刚伤感之人并不是他。
墨夏将及腰的长发缓缓拨到胸前,在耳畔结成一个弯月髻,缓缓地说,“当初用药,虽是保住了我的性命,却留下重症。”
“嗯?”
“朔月之夜,蟒寒毒发。”,墨夏若有所思地说道,冗长的睫毛似乎结上一层薄雾,“那时候,青药总是伴我左右,哪怕我恶语相向,她亦不离不弃。她说,只要还活着,就不能放弃希望。她也从来放弃过我,而现在,我也绝不会放弃找她。”
长冽重新审视眼前的女子,总觉得她与以前有所不同,却又很难说的出来,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绿烟阁,那等清冷绝色的表演,回想起来便觉惊艳。
那时候,长冽只是坐在楼上的一角,本来是奉主上的命令去监视她,却从此好像无法将此人抹去,继而看着她为别人穿上嫁衣,本以为这样安安静静的就是她这辈子的归宿,却难料上天作弄,让墨夏一夜之间失去了一切,也给了自己一个机会。
那一日,长冽就站在药筑的外面,看着青药疯了般带着满身是伤的墨夏求付九言医治。
付九言是极固执的杏林圣手,虽说是青药的师傅,却不愿青药向人提及,看病也只医亲医故人。见徒弟竟带了故人的女儿前来,忙扶进屋去诊治,方救了墨夏一命。
“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
墨夏见他望着自己,眼中竟格外温柔,连忙躲过,“长冽以后别开这样的玩笑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长冽突然站起身来,向墨夏伸出一只手,“跟我来。”
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墨夏还是跟着他过去,远离焰火的地方愈发如幕,即使彼此离得这么近也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也看不见周围的景物,只能木讷的随着他的脚步,一步一步的挪动。
夜渐深,笛声漫天漾芦苇,萤火熹微,渐欲迷人眼。
悦来茶馆内人声鼎沸,客似云来,内置的小戏台子上青衣小帽的说书先生正打着板,说着近些时日街坊里疯传的热闻,一般都是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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