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刺痛都带给他无法承受的痛楚和丑陋的加深,他有好几次都欲晕死过去,却又被硬生生的痛醒,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一切都归于平静,那些人玩腻了,命人将他扔出了屋外。那时的他,无力而晕眩,衣衫褴褛而血迹斑斑,身子瘫成一团坐在屋外的木板上。
好不容易将毫无知觉的夜七夕抬上早已守侯在何府门外的马车,便驾车往“芳草阁”行去。
躺在马车中的夜七夕,再次自嘲地笑了笑。每一次刺痛都带给他无法承受的痛楚和丑陋的加深,他有好几次都欲晕死过去,却又被硬生生的痛醒,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一切都归于平静,那些人玩腻了,命人将他扔在了地上。那时的他,无力而晕眩,衣衫褴褛而血迹斑斑,身子瘫成一团坐在屋内的木板上。
习惯了,真的……已经习惯了呵……要能就此死去,也是一种解脱吧!!!
而伍晓嫱看着躺在那闭着眼睛无比平静的人儿却是心如刀绞,拿着沾满水的丝帕轻轻地湿润着他那干涸的嘴角,出门时光亮的男子如今却如此悲怜地躺在这,仿佛是被人丢弃的娃娃,没有生气,如此令伍晓嫱心疼,相较于自己的过往,真是小巫见大巫,自己是多么的幸福与幸运啊……
闺室秘谈
回到“芳草阁”,那小厮说完:“大夫等会儿会过来。”便退下了。
屋内,只留下伍晓嫱一人被留下侍候着。此刻的夜七夕已经抵抗不住扯骨的疼痛,昏睡了过去。
伍晓嫱打来了温水后,将房间的柜台中所摆放的药箱取来,照这种伤势,要用多少药材啊?
伍晓嫱轻轻地掀开了罩在夜七夕身上的衣衫,此时,她的眼里已没有了在何府刚见他伤势时的惊恐和错愕,她的脸上,是让人震惊的冷静和沉着。
她不懂得医理,只会一些小伤口的简单处理,所以无法判断夜七夕除了这一身的伤口,有无其他严重的内伤,此刻的自己也只有为她简单地处理这些正在红肿以及流血的外伤,其他的等大夫来了再说吧。
身体有的地方被打碎的瓷器碎片划破,想是那些“大人”们醉酒丢杯所致,破碎的瓷片甚至刺入肌肤,此刻正被鲜血所淋染。
伍晓嫱将手中的药箱打开,幸好包裹药草的袋子上标明了药材的用法,她才不至于不知所措。找出了止药水、药草和纱布,以及一把钳子。
伍哓嫱弯下身去,看着躺在床上的夜七夕,找那些流血的源头,找出有瓷器碎片的伤口,小心地将钳子探了进去,将那带血碎片慢慢地取了出来。取出碎片的当口,用消毒的药水轻轻擦拭,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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