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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她就算要害我,也不可能那么傻,会去用毒。这天底下,还没有人能毒到我。”
潋绡忽然地一怔,又道:“是你自己?!”
温琅朝潋绡看了看,又是一笑,点了点头。
“为……”潋绡想问为什么,却又没问了。
为什么?理由再简单不过,只有她死了,锦衣的身世才能彻底被埋藏起来。真的没想到,这个温琅,竟是忠心至此。可是,她忠的,到底是谁?
“可是,那时候,被阿茹发现了。她居然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给自己解毒,她就去找蓝鸢来。”温琅笑了笑,又道,“很不幸,这个威胁,我没办法无视。然后啊,我就想,这毒,我根本没把握解。若真能解了,那就当是天意如此吧。然后,结果就是我真的活了下来,大概是老天爷觉得我命不该绝吧。”
潋绡若有所思地低了低头。也许,锦衣的身世之谜,埋在这个人的心底会更安全一些。当有第二个人知道时,所谓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
“那当年的漠北一役,你可知道又是怎么回事?”皇极殿里,与锦衣偷听到的,原丞相口中所谓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提到的,慕睿对镜夫人的愧疚又是何意,仅仅只是因为镜元帅的战死?
但是,出乎潋绡意外的是,温琅的目光里突然闪出阴冷之色,那样锋利的恨意,直接地袒露在脸上,森冷的杀气,一瞬间逼了过来。
同一瞬间,容则将潋绡挡在身后,握着剑,神情戒备。
不过,仅只是片刻之间,温琅便收敛了杀气,只是脸色依旧有些冷淡。
“不用如此防备,我不可能伤害公主的。”她这话是对容则说的,但他并没有依言放松戒备。
然后,温琅轻轻地叹了口气,道:“她身上流着战凤公主的血,我怎么可能对公主的后人出手,就算……就算也有……”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突然转身离开了。
潋绡却是猜测着那未尽的话语,就算也有什么?
血……
除了战凤公主的血脉,她还继承的,就是慕氏皇族的血脉了。
而且,她不会弄错的,那杀气是冲着她来的,或者说,是冲着……慕氏皇族?
温琅是因为漠北一役而恨着慕氏皇族?为什么?
真相,漠北一役的真相又是什么?
潋绡忽然地想到了一个词,心猛地一沉,功高震主!
太祖皇帝驾崩,先帝即位,镜家的卓越功勋忽然地突显出来,平衡被打破。恐怕,当时镜元帅与战凤公主是为避开锋芒才离开王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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