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对劲,赶紧加了句。
“这种事,能说着玩的吗?”锦衣已经很少很少这样对潋绡说话了,带着分明的恼怒与冷淡。说完,便是拂袖而去。
潋绡只是看着他渐渐远去,神色变幻,心思难测。
一袭青衣,如烟如雾,恍惚间,似乎整个人也将随风而去
走到月凰宫门口的时候,锦衣已经等在那了。
潋绡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时,说道:“你啊,恼什么呢!”
锦衣只是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那姐姐答应你,以后嫁给谁啊,都先让你看顺眼了,这总成了吧。”
“又不是我嫁人。”锦衣低声嘟囔了句,不过神色却已经缓和了,隐隐露出笑意。
潋绡无奈地轻笑了下,进了园子。
本以为会见到慕澹,但他似乎已经离开了。只有蓝鸢坐在廊下,面前摆着一副棋盘。
看到他们两人过来时,她只是抬头轻轻一笑,道:“刚才慕澹说路上遇到你们了。不过你们怎么来这么晚?他都已经走了。”
“也没多久吧,是澹皇叔走得急吧。他过来有什么事吗?”
潋绡在棋盘的另一边坐下,锦衣则只是站在她身边。
蓝鸢依旧看着棋盘,回道:“也没什么事,前些日子我找到本古棋谱,昨晚想起了,就跟你父皇提了句,结果今早慕澹就跑来要了。”
慕澹是个棋痴,这在宫里算是人尽皆知的了。
“然后,被母后你拉着下了盘棋,而结果,母后又输了。”潋绡轻笑着接话道。
抬头恼怒地嗔了眼,蓝鸢也是笑了笑,道:“若我能从他手上赢一局,那也够了。”
“澹王叔也真是的,不知道让让您。”话是这么说,潋绡却是依旧笑着的,隐隐带着戏谑。
“他敢!”眉眼一横,蓝鸢瞪了她一眼。
潋绡低声笑了下,便朝那棋局看去。
蓝鸢执白。而那棋盘上,黑子早已经占尽优势,将白子彻底地逼入死地,没了丝毫生机。
慕澹他还真是不留情面啊。不过,恐怕也是因此,蓝鸢才愿意找他下棋的。
这时,锦衣突然伸手取过一枚白子,往棋盘上一放。
原本已入死局的白子,竟是豁然开朗。
只这一子,局势瞬间变幻,纠葛难解,胜负变得难以预料。
潋绡与蓝鸢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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