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似乎永远也看不够一般。
也只有这个时候地潋绡,才让他真正有把握是属于自己的。
于是,忍不住轻轻一叹。无奈与满足交织在一起,这心情,当真是说不清也道不明。
禁不住伸出手。指尖快到触到她脸颊时,却微微一顿。常年练剑,恐怕连指尖都已太过粗糙,只是一瞬的不舍,便掌心缓缓一翻,手背轻轻滑过玉色冰肌,下意识地笑了笑。
但见她眼睑微微一动,便赶紧收回了手。
附耳柔声低语:“乖,没事。继续睡吧。”
潋绡当真又沉静了下去,气息柔和。
这让锦衣禁不住弯起了嘴角,粲然一笑。
目光温柔却又灼然。清亮璀璨。
低头在她耳边轻轻一吻,才抬起头来。难掩笑意。
潋绡醒着地时候。可没那么多机会让他偷袭的,喜色渐渐染上眉梢。禁不住一句轻语:“要是能永远这样,该有多好。无牵无挂,自由来去。”
随即却缓缓收了笑,叹道:“其实,我明白,你只是想要选择一条最容易地路。你不敢冒一丁点险,因为你怕输。你不怕输了自己,却怕输了我。一路走得小心翼翼,惟怕一步行差踏错,背后便是万丈悬崖。如果这样,你可以更安心一些,我会陪着你走的。我会乖乖做这个太子,然后将来登上帝位。这条路,看似凶险,却是真正最平坦的一条路。其实,我已经不像从前那样贪心了,我只求,从始至终,都能有你相伴在身边。”
说完,头轻轻枕上潋绡的肩膀,缓缓闭上眼,合了那一泓幽色,又是一句轻叹:“不过,我好象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总是想要贪求更多……”
只是,他却不知,此时的潋绡气息不变,眼却是轻轻睁开了,目光深处,滑过一丝难解地心思,然后又闭上了眼。
潋绡“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出了山林。
“醒了?”锦衣低头朝她笑了笑。
“恩。”潋绡只是轻应了声,便朝四周看了看,问道,“这是
“刚过了墨崖山,还没出庆阳地界,前面有个小镇,反正我们也不急着赶路,可以在那停一停。潋绡只是点了点头,她本也是随口一问。
“在想什么?”锦衣突然问道。
这让潋绡微微愣了下,而后随意地笑了笑,才道:“没想什么啊。”
锦衣看了下潋绡,撇了撇嘴角,倒也没再问下去。
这时,锦衣握缰的手忽然紧了紧,本来已经渐渐加快的马速又缓了下来。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