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锦衣一开始想到的是原琴泓,但随即便否定了。原琴泓虽然一样喜欢闹腾,却不会玩这种无聊地戏码。事实上,他要真闹腾起来,可不会这样藏头露尾的。
而后,锦衣看着潋绡,问道:“是谁?”他想不到有这样一个人。
潋绡微微一笑,道:“其实你也见过,不过,一时间未必能将两人联系起来而已。”
锦衣微皱了下眉。
潋绡便提醒道:“三年前,玄天寺。”
目光一亮,锦衣一下想了起来:“那个人……”转向窗口,一声冷喝:“出来!”随即便是一掌击过去。
“停!”一个少年的声音立刻阻止锦衣的动作,然后又听得,“这一掌下去,打坏的可是你地船。”
眉一挑,锦衣没再言语,身形鬼魅般一动,一晃眼间便已到了窗口,随即毫不犹豫地一掌击向窗门。
窗门应声拍飞,而同时,也有少年那一声惊呼。随后是窗门落入水中的声音,中间夹着细微的一道踩水声。
然后,便见一道紫衣身影又跃上船来,似乎想从窗口进来。不过,锦衣仍是站在窗口,笑得十分诡异,抬起手,似乎不把他打入水里是不肯罢手的了。
那少年脸色一变,还未落下时,便朝锦衣拱手作揖,口中喊道:“啊!美人师爹饶命啊!”
锦衣眼角一跳,面色僵了下,便被那少年趁机穿窗而过,进了舱内。
这少年倒是一点也不客气,主人还没招呼,便自动自发地往旁边一坐。
潋绡与锦衣却都是脸色明显有些古怪。
一句“美人师爹”,可把这两个向来处变不惊的人给炸到了。
不过,这少年似乎也明白他们的心思,十分自觉地解释道:“师父的夫人要叫师娘,那师父的……”触及潋绡的眼光时,突然地没了声音,但随后却仍是将后面地话一字字地吐出来,“当然是叫师爹了。”
话说完,倒是一下又神色飞扬了,继续道:“既然你是美人师父。”他伸手一指潋绡,又转向锦衣,“他当然是美人师爹了!”说完,一副十分得意的样子。
此时,他的神色间已经没有先前站在那边船头时地那种张狂,更多是一种顽皮的神情。
他似乎很喜欢笑,但不像潋绡那样,只是嘴角轻抿,浅浅一笑,而是笑起来时,眉眼弯成月弧,整个人都透出笑意来。
三年前,玄天寺,他就是易容成锦衣地那个少年。口中对于他和潋绡关系地肯定,让锦衣稍稍有些愉悦,可对于“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