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今晚毓庆宫里设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太子在这个节骨眼上在宫中设宴必定有什么图谋吧?自从经历废立后他的飞扬跋扈到是有所收敛,却是由明转暗,私下里结党营私的事情却是比比皆是,弹压异己,扶持自己的势力这是他惯用的手段,可他明知道因为良妃的逝去康熙心境不佳却在此时公开设靡宴与康熙奉行的节俭背道而驰,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今儿个宫中的酒宴,太子的名头说是给是已故的孝诚仁皇后办冥宴,弄的我们这些阿哥们一个个都措手不及”他蹙眉道,太子果真是要打擂台啊?打着孝心的名头当仁不让。
“冥宴?那今天是孝诚仁皇后的忌日吗?”
“不是,已故皇后的忌日在五月初五,我今天还正纳闷他的行为呢?”孝诚仁皇后的忌日也就是太子的生辰,他到是一举两得“依我看究竟是冥宴还是喜宴也未必吧?他这个理由到别出心裁别人也抓不住什么把柄,怪不得他要所有的皇子都必须参加呢?谁不去就是对先皇后不敬”大概是借此向众人示威吧?并以此提醒康熙逝去的女人并非良妃一个,或许在太子的心目中良妃的死后哀荣已经远远超过了她妃子的品级,表面看来康熙在这种关键的时刻怀念良妃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困惑,必竟良妃的身后是八阿哥,八阿哥的身后又是九爷十爷以及无数名朝廷大员的忠心。
“也许吧,不论是冥宴还是喜宴他这么做不都是公开向皇阿玛叫板吗?他也太狂妄了”说起太子胤禛显的有些燥动,神情中更多的是有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无奈。
“是啊,这事儿看来是捂不住了,怕是早已经传到皇阿玛的耳朵里了”
“哼”胤禛如利剑般的目光越过窗棱,眺向远处“有八弟九弟十弟他们在这种事能捂的住吗?他们可是无风还能生出三尺浪呢?八弟虽说因为上次争储的事情失势,可他多年来笼络的人心却没有因为他的失势而改变,这些年他们之间的争斗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可那一次太子不是被弄的狼狈不堪便是与人两败俱伤”说到这儿他瞳孔紧缩了一下,显然对太子跟八阿哥间的争斗很是厌恶“今晚我还没入宫就已经听到宫里是议论纷纷了还能传不到皇阿玛那儿吗?这些年我跟老十三都极力的帮他遮掩收拾烂摊子,也终是有心无力了,他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其实历史上康熙对他的结发之妻孝诚仁皇后一直是颇为尊重的,一生当中他曾无数次去祭拜先皇后的陵墓更是亲自抚育了太子,若果真如此太子的行径就大大的刺痛了康熙的痛觉,弄不好还会收到适得其反的效果,只是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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