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感风寒,吃了太医开的几贴药已经全好了”在康熙众多的孙子辈里他又能记起几个来呢?真是难为他竟然还记得弘历生病的事情?想来今天他宣我来应该不会只看看弘历那么简单吧,从他刚才的神情里好像并不知道弘历会出现在乾清宫?
“那就好,那就好”他逗了一阵呀呀学语的弘历,头也不抬却冷不丁的问“今个是德妃召你进宫的吧!”
闻声我先是一怔,前后不过小半个时辰的时间他竟然已经知道了,看来他果然对宫里的事情了如只掌,只是令我费解的是既然睿智如他为什么在诸多破绽的情况下却执意要锁拿胤祥呢?仅仅是为了平复众怒抑或是别有用心呢?
“是额娘召臣媳进宫的,额娘她担心四爷的处境更忧心十三弟的状况,眼下已是肝肠寸断”对于康熙我觉得还是直白点比较好些,我不避讳的提起胤祥只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那你呢?你就不担心吗?”他看也没看我语气很是平淡无波,快意的捏着弘历的小手拨弄,小不点很配合的不时发出咯咯的声音。
“四爷已几天几夜没有回府了,臣媳早已忧心如焚,只是换一个角度想却能理解他的行为”
“理解?”康熙微微蹙眉,不解的看着我。
“是,因为四爷这么做完全是处于对十三弟的兄弟之情,他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向皇阿玛证明十三弟是无辜的是被人冤枉的,而且臣媳相信以十三弟的为人也绝不会参与此事”虽然我不知道康熙叫我来的真正意图,既然他问到这儿我索性亮明自己的观点吧,也许今天还能探出些意想不到的答案。
“哼,你是不是觉得朕不该锁拿老十三更不该关了为他请命的老四啊?”康熙威严的眸子扫过我的脸庞,我忙低了头“臣媳不敢,只是皇阿玛问起才说出心里话而已”
“好个心里话,那你知不知道老四他前日竟然公开咆哮朝堂,与大臣们起争执,与老十、老十四他们当堂争辩?搞的整个朝堂鸡犬不宁人心不定?”天哪,胤禛这回真是太过操切了,居然不管不顾大臣们与众阿哥的反对竟一味的为老十三辩护?即便是关心则乱,这不像是他的做事风格啊?我无语的看着康熙,也许是走累了他抱着弘历坐回榻上。
“你知道朕生凭最恨什么吗?朕最恨的便是结党,臣子结党,皇子结党,为了一己私利相互打压排挤,闹的朝廷甚至是整个国家都不得安宁,血雨腥风的党争是这个世上最生生不息的东西,你摸不着看不透,可它却足可以随时亡了国亡了朝廷”党争这股无形的力量的确是历史上最为可怕的争斗,远的不说就近的康熙朝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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