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

的魔鬼。

“后来，我不跟他走，纠缠了半天，他才离开。走时他还说，他此生，此生一定会娶我。”

“小月，那你喜欢他吗？你如实告诉我，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夜鸾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小月从小追随主人，后来幸有姑娘相伴，从来没有想过此生会去爱什么人。”

“小月，我明白了。”

“姑娘明白什么了？”

“小月，你听着，为了得到今天所有的一切，我们已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就让一切到此为止吧，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为自己而活，毕竟能遇上一个爱你的人，而你又恰恰中意的男子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我要你珍惜眼前的一切。”

“姑娘，你说的是真的么？难道我们真的打算放弃那个计划了么？”

“跟小月的幸福相比，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你幸福。”

小月激动得热泪盈眶，看得出这些时日她已经很辛苦，是时候让她好好放松一下了，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剩下的一切，就由夜鸾她自己来承担吧。

夜，静得可怕。披衣下床，清冷的月色为广阔空荡荡的寰宇增添了一份凄清神秘。银白色的月光，软软地打在墙上，将一地的水晶割裂地斑驳陆离。小月已经出去很久，夜鸾无意入眠，索性起来吸取月华的精气。

将所有的神识都悄然打开，进入极静的冥想之中。渐入佳境之时，猛然听得百里之外极其细微的喘息声，夜鸾蓦然收手，起身朝着那个方向一路御风而行。

不知道自己竟在何时学会了这门“艺术”，似乎是一种重生之后的本能，它就在那里，一切都自然得不可思议，似乎它们曾是她冥冥之中不曾分隔的一部分。

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元始天尊说过的一句话，她是一只鸾鸟。

是真的么？从没有人跟她提起过。

夜鸾的凭空出现显然吓坏了一旁偷偷摸摸躲藏的小桃红，直觉她肯定隐瞒了什么事情。她也算见识了夜鸾今天在紫垣面前的“作为”，所以在夜鸾的一番威逼利诱之下，乖乖交代了事情的前后始末。

英招跟小月一起出去，不巧被小桃红尽收眼底，小桃红一心想要将功赎过，便打算趁天黑将此事偷偷告于紫垣，不曾想碧荷正在服侍紫垣，她进去恐不甚方便，况且她很清楚碧荷的为人，于是便找了个地方躲起来，等待碧荷离开再进去。

“你对主子还真是忠心耿耿，孜孜不倦啊。”夜鸾笑得一脸阴险。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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