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仙子戏谑的声音，饱含不屑。

“哼，真没想到还被我猜中了，今天本姑娘心情好，暂且饶你这次，你这脸的苦相，看了就惹人烦，还不滚一边去！”素问轻啐一口，厌恶地像是极力地要撇清关系似的将清高的头瞥向了一边，再不看她。

看着悻悻而去的背影，夜鸾竟然难得的动了恻隐之心，急速地绕道她身旁，挡住了她的去路。

“帝、帝、帝妃娘娘！奴婢小、小锦见过娘娘！”好单纯的女孩，竟然一副受惊了的模样，像个被猎人捕到的小鹿，扑闪着无辜的眼珠子。

“吓到你了么？免礼吧。”夜鸾和颜悦色道。

“小锦不曾想娘娘会突然来这东苑……”好诚实的孩子，纯洁得令人心生怜惜。

“怎么东苑本帝妃来不得么？难不成有什么忌讳？”直觉她话里有话，夜鸾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不，不，您是帝妃娘娘，当然可以来。只是这东苑……东苑以前常常，是帝君他常常……奴婢多嘴了，请娘娘恕罪！”她纯净的脸庞不时地闪过一丝飘红的不自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真的吊足了夜鸾的胃口。

“你若把剩下的话全都讲完，我便恕你的罪。”看着她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夜鸾便想逗一逗她。

“那个、这个、……不好说啦，奴婢不知道该怎么讲。就是，就是帝君常常带外边的女人来这里玩，还有素问姐姐我们一起、一起在温泉里，那个，光着身子、嬉戏。素问姐不让说的，她肯定不会饶了我的。”粉嘟嘟的小嘴说完，不禁松了口气，却马上换了一副懊恼后悔的样子，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隐藏自己，难怪会在如此谲诈的紫宸宫会卑微至此。

“放心，她已经不敢再骂你了，因为，从这一刻，我要你跟了我，你可愿意？”

“帝妃娘娘，难道不嫌奴婢笨笨的？”

“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我很欣赏你，你很善良，就像很久很久以前的我一样，曾经很善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触动了夜鸾久违而尘封的过去，说好不提的，她苦笑一下，心里竟是酸涩的。

“娘娘很善良啊，我们都说娘娘……很好欺负呢。”

“是么？”夜鸾反问，如果我们真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

“以前帝君经常来此么？”问题已经在脑海里百转千回，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

“很久以前了，自从娘娘过来，一次也没有。”小锦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夜鸾的脸色，连说话的语气也怯生生的。

“哦，没事的。谢谢你，小锦！以后在我面前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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