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年已经走了?——苏紫月快步走到覃涯的身边与他并立,“殷公子他已经走了?”
“嗯!”覃涯轻轻点头,轻哼之中也有淡淡的失落。
“走的如此匆忙,怎么不等我与他话别几句再走?”苏紫月随着覃涯的眼神同样的望向殷流年离去的方向。“回琨州之路如何行于东?应该让他与丹臣一道走的。”
“流年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且他性格就是这样,独来独往惯了。”覃涯辩说道。
苏紫月顿了顿,“难怪我在大殿上为他请官,你要出言阻止。像他那样生活的自由自在的人恐怕受不得束缚,如此也好,不会打破他宁静的生活。”
“对了,流年临走托我转交一样东西给你。”覃涯转身从马车里拿出一卷绸布递到了苏紫月面前。
“何物?” 苏紫月疑惑的将卷轴接到手里,沉甸甸的,看了覃涯一眼便慢慢的展开,“啊……”卷轴打开一半,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古文与卦图,苏紫月看到这里已经忍不住失声惊呼起来,“是奇门遁甲之术!”
“呵呵…流年说你很想学奇门遁甲之术,所以才将它赠于你。此中术法十分奇妙,墨城之这次可是吃尽了它的苦头。”
苏紫月收起流连在绸卷上的眼神,诧异的看向覃涯,“我也正想询问殷公子究竟是如何控制住墨城之,使其不敢造次的。”
覃涯愣了愣,笑道:“此事说来也不光彩。流年盗了墨城之的军印,还在将军府内院布下了几个小机关,墨城之的夫人与儿子现在应该还在机关之内没出来,想必他也快要来求我了,我们回去吧!”
“这…”苏紫月听完顿了顿,下一瞬便勾起嘴角笑了起来。“必要之时用些手段也不失为良策。”
“听说明王已经吩咐下人将相府重新布置过了,你回去收拾一番即日入主相府吧。明王已经示下三日后要在相府举行庆功晚宴。”覃涯边说边向马车走去,苏紫月闻言一惊,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覃涯回头看了她一眼,作出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笑着坐上了马车。“丞相大人保重!”
帘内传出覃涯调侃的声音,马车缓缓驶动起来,苏紫月从惊色之中回过神来,略显错愕。覃涯一向是个说话呆板的人,如今是受了幽儿的影响么?竟也学会打趣调侃了。
第二日
“吁……公子,相府到了!”
一身粗布衣相貌朴实的车夫将马勒住,转头朝车帘内的人说道,又忙不迭的撩开帘子笑着恭请车内的人出来。
应声走下马车的白衣公子抬头望了望面前气派耀眼的相府府门,忽的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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