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三月,夜风有点凉。
……
这一晚,李建军在酒吧里等了又等,唐加没有来。
成劲风推门进来,坐到了他的身边。
“唐加还是没有来?”
李建军笑开了,乐呵呵的大口咽下冰激凌:“没来就对了,如果他扭头就来求我帮着找路子或是想用我的人脉,那我还真的就看走眼了呢!”
“今天不来,也许明天就来了!”
“大成,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成劲风赶忙摆手:“别,老孙和你打赌,陪了半辈子给你,我再跟你打赌,别,我还想多活几年”
“你看着吧,那小子拧着呢!一准不会来了,没准我还得学学古人三顾茅庐把他请出来。”
李建军低声的笑,他哼着歌,是唐加的那首《氿泉》。
这个人,39岁,眼角已经有了皱纹。
大成看着他笑,跟着他一起笑,他忽然觉得,这17年来,澜风,从来没有消失过。
17:童年的酸石榴
春天来的很快,过了这波倒春寒,温度忽的提了起来,衣服一件件的脱,一件件的换。
小粉起的早,他小声的在屋里活动,先压了会腿,舒展着身体,十几分后,助跑,纵跳起身拉着桌子边的绳梯,跳到了窗台上,扒着窗户看春景。
早上十点多,阳光正是漂亮的时候,斜斜的从东面照过来,打在老树石桌上,一条一道的,看起来很暖和。春天很美,石榴树抽出了新芽,吐出嫩绿的尖叶。
听得见鸟叫,小粉站在玻璃前,扶着绿色的窗楞子往外看,那石榴树,看起来很有年头了,要是能放写锅底灰,再施些肥,夏天的时候,应该能吃上石榴吧!不知道这棵树上结出的果子,是酸的还是甜的。
小粉想起了酸石榴的味道!
有一年,小粉七岁还是八岁的时候,他是个不能等台的小学徒,没有艺名,被大伙叫做小六子。
那会儿子,乡里发了大瘟,城门关了,不让外面人进去。城外到处都是病死了的人,村里住不下去了,谁也顾不上听戏。
师伯带着大伙,一起躲进了深山密林里,寻着个大山洞,十几个人凑合着挤在里面。师伯说,困难就困难点,大的少吃一口先熬着,先紧着小的吃饱了。只要人都平安了就好。仅有的一点糙米,都熬了薄粥,给最小的几个小师弟吃了。好在还带了些盐巴,省着点吃也还是够坚持一段日子的。
师傅师伯出去找吃的了,师母病了,躺在洞里睡着。
五师兄带着小七小八背着小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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