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李在微笑,他举起一瓶酒,孙冬抬眼看着他也笑了,拿起子给他开了酒瓶盖子。
大李走到李思面前和他碰瓶,叮当脆响之后,他问:“我那缺个人,来不来?”
他问的轻巧,好似说我明个请客,你来不来。
李思就木了,举着酒瓶子有些找不到北。大李翻了个白眼,手刚扬起来李思就连连的点头如啄米,哽着声音说我去我去。
大李又笑,这一掌依旧是落在了李思后脑勺上,轻轻的。
他说:“再犯浑,看我抽不死你。”
李思在大李那一呆便是十多年,成了著名的混音师,这些就是后来的故事了。
说回这个冬日,这一天。
李思去和几个玩地下乐队的朋友见面,直接去了他们排练的地方,很巧,和小粉的戏团离得倒是近。
小粉问去家里一起吃饭么,李思笑一声道:“糖球好不容易盼来的二人之夜,我再去给你们搅合了,他能生啃了我。”
小粉咬了下嘴唇,被噎的什么都没说出来。
李思哈哈大笑,一扬下巴说:“得嘞,我还得给你大李哥物色吉他手去。”他转身,惬意的朝小粉一挥手,哼着歌拐进了巷子里。
“四儿哥拜拜!”小粉看着他走远,撅了下嘴把CD塞进书包。心下有些念叨,这个李思,也是一肚子坏肠水的家伙,那嘴巴,不比大李哥好到哪里去。
李思摸着地址找过去,刚露头就看见猴子从院里出来,他隐身藏在了墙围子后面,看着猴子走出了巷口。
猴子还是老样子,冬日冷,他会习惯性的弓着背踮脚走路,李思从砖墙后面偷看他。
当他再看见这个当初口口声声说咱哥俩谁和谁的,曾经认为是朋友的人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慨。
也就是一年前的事,可那些事情,却像是晦涩的默片,无声悲哀的放录在他人生的轨迹中,变成一段不愿意提及却总是成为梦魇的回忆。
人总是会犯错的,一件错事,却会轻易的毁掉一生。
李思在感谢,他甚至觉得幸运,有这么几个真正的朋友,在他走了弯路的时候拉了一把。
他看了那个乐队的排练,看完后多少有些失望,走之前,他有些踌躇,却终是毅然的对那个手背上有着青灰针孔的吉他手说:“我的事你们也都知道的,我就那么的废了。”
李思想到那些糊里糊涂的过去,心里有些苍凉,忽然拉过吉他手近南的手臂猛的拉起他袖子,指着他的针孔说:“他妈的带着这种东西,还谈什么音乐,谈什么理想。”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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