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缠着他三年,终于在今日,在见到她后,如释重负。随之而来的,却会是更深的悲痛……
疾步走向她,想要仔细瞧瞧她,待看清那失神的眸子,胸口被堵住,闷闷地疼着,却说不出话。
“你也是一把年纪了,总不会还同年轻人一样罢?”含笑的话语,尽是沧桑。
是啊,白剑已不是那个倒在雪地里十几岁的少年了,十一年过去,他已经二十七岁,当时的冷漠,应蜕变成今日的沉稳才对。
“回来就好。”
半阖的眼,极尽温柔的目光,唇角的苦笑,混合着惊喜。如此简单的四字,却像是拼尽了一生的力气。
“对了,她是沁蕠,我的一位小朋友,好好照顾她。”江凌渡顺着桌边摸到她的手,“你先去休息罢,我也要先睡一会,乏了。”
白剑这才注意到那粉衣女子的存在,“沁蕠?”难道在海外游历三年,她也不忘将魔宫事业发扬光大么?
沁蕠颔首,却并不在意白剑眼中的询问,只垂眸望着江凌渡,眉心微拢,“我要陪着你。”
“放心。我熟悉这里就像熟悉我的五脏六腑,不会有事的。”
沁蕠略微沉吟,“好罢,我先帮你梳洗一番,再看你吃点东西,然后乖乖去休息,好不好?”那语气,像是在撒娇,白剑却明白,那是在哄江凌渡。
“好罢——”江凌渡只好妥协。
白剑吩咐婢女去烧水做了些简单易消化的饭菜,整个过程都由沁蕠亲自监督,生怕水烫了冷了,饭菜油了腻了或是有什么江凌渡厌恶的东西,十分上心,让白剑都大吃一惊。
待江凌渡睡下,沁蕠轻轻掩了门,随着白剑行了一段路,及至远了确定不会吵到江凌渡,才开口:“不必去客房,我只要离她最近的一间屋子就好,应该会有下人住的屋子罢?”
白剑一怔,沁蕠面带娇俏,十指纤葱,定是非富即贵,明明十七八岁正是骄纵任性的时候,却甘愿屈居下人屋舍?
“我只想方便照顾凌姐姐。”沁蕠见他面带质疑,解释道。
白剑见她并无做作,目光不闪不躲,是真心实意,便点头答应:“既然你愿意,我也不会阻止。只是还望你如实相告,阿凌的双眸是因为旧疾——还是新伤?”
沁蕠垂了眸,沉吟良久,“是——新伤使得旧疾提前发作……”
白剑神色一凛,“究竟怎么回事?”
沁蕠抬眸望了他一眼又迅速垂下眸子,咬牙道:“我们坐船回来之时,遇上大风浪,船只颠簸,凌姐姐当时撞在船舱壁上晕厥过去,过了好久海浪才平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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