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莲花座,里面冒着白气,上浮着一壶酒。
“听闻孟夫人是江南女子。我曾有幸下访得佳酿一壶。今日有缘,不如请夫人品一品,说说这酒的缘来?”不似之前所见的病态,今日所见的薛超神丰玉冠,眉目间淡然恬静,若不是曾见过他阴郁嗜血的眼神,荣瑾倒还真认为这人是敦厚纯善之辈。
荣瑾还是苏霏的时候,在现代就是旧式家族。女子家教甚严,严禁烟酒。更何况,在古代陌生男子向你敬酒,就同那《水浒传》里潘金莲大晚上给武松倒酒是一个道理。
“江南女子并非个个都是识酒之辈。不巧,我就是那顽愚不懂风情之人,平生滴酒不沾。还望大少爷海涵。”荣瑾说罢,未曾入座,欠身施礼道,“恕我失礼,方才想起我与孟老太爷有约。今日不能与三姨娘大少爷对饮了,还望见谅。”
荣瑾转身,不等丫鬟打帘,自行撩起帘幕,转头见紫鸢还愣在原地,道:“紫鸢,还站着做什么?庆姥姥不曾教导你仆随主行么?”
紫鸢连忙福身告罪,匆匆而出,朝着渐行渐远的荣瑾跑去。
再行几步,荣瑾不禁转头,却遥望见,他握住杯子,嘴角带着莫名笑容,见她回头,便向她举杯示意。那眼底浮动的深深浅浅,朦胧在雾气里似乎格外危险。荣瑾更觉恼怒,脚步越加快速。
亭内,郭氏讶然半响,随后嗤笑几声,对薛超道:“吃不着肉,碰得一鼻子灰。早与你说过,孟家二房的那个续弦和之前的那个不是一路货色。你偏不信,这回碰壁了吧。”
薛超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眼底狂妄一览无余,“越是烈性子的马,越是让我想要驯服。孟家韩氏倒不象传闻中那么无趣,难得有个猎物,我倒想会一会她。”
郭氏见他认真,眼中笑意不再,严肃道:“大业未成,局势不定。在这里节骨眼上,你最好不要闹出什么风波来,不然,你我努力全功尽弃。”
薛超见郭氏认真,也不再玩笑道:“你且放心,我自有分寸。倒是你,可从老东西嘴中探听出什么了?”
不说还好,一说郭氏便一脸恼怒,“这月里,他夜夜都宿在了书房,哪里有我和他见面的机会!上一回明明都派人来说今晚会留宿,结果我枯坐了一宿,连个人影都没见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书房里藏了个妖精了。每天都在那里过。”
“妖精?这里不就有一个。”薛超一伸手,便将郭氏拉入自己怀里。“看来姨娘寂寞了。须得我来为姨娘排忧解难。”
郭氏轻笑一声,佯作怒意道:“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可是你老子的人,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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