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现在病了更是无心再去听。韩府的事情也好,孟府的事情也好,她都只不过是从中的一颗棋子。自己尚且自保不齐,还哪顾得上别人的事情。所以,家中的那些密信,她一盖烧了,眼不见为净。
紫鸢也乐得开心。原本她就对家里的几个小姐不喜欢。她们成日里趾高气昂的,可没少给小姐苦头吃。这会子倒来求小姐,一个个的活该叫她们着急上火!
这期间,孟时骞来过几回,大多都是坐一坐就走。她知道他们两之间总有一堵墙在。也许是几个世纪观念的差距,也许是他的前妻,也许是横在她和他两个人之间的家族利益,又或者是,他对她根本没有一点那样的真心。
荣瑾一向认为自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她是老式家庭出身的,以前在部队里当兵后来从政的爷爷总是教导她。家中孩子少,她是最受疼爱的一个。这些疼爱,在以前,她会以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现在,她回忆起来点点滴滴尤为珍贵。自己的母亲尚且拿自己的一条命去做筹码,试问这偌大的家里到底还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呢?
窗外又飘起了雪花,像是柳絮一般,纷纷扬扬的。
紫鸢嘟囔着抱怨:“又下雪了,真是的。每日都下雪,出去拿东西都冻着了。”
荣瑾笑一笑,紫鸢是江南土生土长的,小时候是半点雪都没见过。第一次见到下雪时,还和房里的丫头玩了半宿才睡得觉。现在连下了好几日的雪,紫鸢早没了新鲜劲,便开始抱怨这抱怨那。
胭脂正在晒衣服,忽的从耳房里探出头来道:“就你那猴儿样,一开始见着雪的时候,不知道多开心。跟猴儿见了桃子似的,结果没几日就成日里叹气的。奶奶还病着呢,你这不是不让奶奶好过么?”这几日虽然换洗了衣服,可天都不放晴,愣是将这些衣服都捂出霉味儿了。胭脂想了个主意,在耳房里搭了个架子,把衣服放在这里烘干。
紫鸢扁了嘴,嘟嘟囔囔道:“还不是成日里闷在屋子里,没得出去,我犯困。”
胭脂叹气一声刚要开口,就听见百花帘外边传来一阵男声道:“真是孩子一般。不服侍主子,整日里都想着玩儿了。”
紫鸢听了这话,忙站起身,整顿好衣服,低下头,一副犯了大错的样子,低声道:“二爷好,给爷请安了。”
在里面晾晒东西的胭脂,赶紧擦了擦手上的水渍,从耳房里出来,做了个半蹲道:“二爷好,给爷请安了。”
荣瑾强支起害病的身子,在床上鬼孟时骞行了一个礼。孟时骞见了,眼眸暗了暗,旋即又带笑道:“一个个的见了我来,跟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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