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以,一往而深,生死不移。我只是问你,你当真愿意为他舍了性命?”
紫鸢犹疑半响,迷茫抬头道:“奶奶,我不知道那书里写是生死相许或是天崩地裂。但若是公子死了,我只觉得这世上就算有再多好吃的好玩的,我都不会高兴了。”
荣瑾望着地上跪着的人尚带几分迷茫的脸,轻声道:“傻丫头,这便是所谓的情爱啊。”
紫鸢红着脸,拉着荣瑾的衣袍道:“奶奶,那,那,那您说二公子会不会。。。。”
荣瑾看着紫鸢娇羞的低下头,满面红霞,似是肯定又似是疑问,看着前方道:“喜欢?”再一低头,心中一阵叹息。她只期望紫鸢莫要受伤才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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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俊依旧是住在沁园内。这住处倒不似之前和孟时骞住在同一个院落里,而是单独辟了一间厢房和姬家兄弟毗邻。姬泗水早已回军中,院子里一直空闲着。姬归年近日在学子阁内整理大周年间的文献,也不得空归来。院内便只剩姬贺申一人正在独自喝闷酒。
若说这姬贺申喝酒的原因,还得从那日老太太指婚说起。他那日兴冲冲的前去问老太太求亲,却被老太太三言两语给打发得不敢再说。后,又听到院子里传来消息,孟婉君已经说给了定北王府家的老二,心中更是郁闷。可郁闷虽是郁闷,论身份论才学,他都不比人家定北王的二世子,只得成日里在家中喝闷酒发泄心中积郁。
初五吩咐了院子里小厮抬着东西已经门,便闻到好大一股酒气,皱着眉头,捏着鼻子,骂骂咧咧道:“哪儿来这么大一股酒味?臭死了!”
韩子俊随着初五一同走进院子,厢房里面已经打扫得窗明几净。这西厢房四周都是围墙,清净冷僻,倒是读书的好地方。院子内一股酒味,却是是令人作呕。韩子俊俊眉微皱,在院内走了一圈,却闻见是对面屋子传来的酒味。略一思忖,便大步走到屋前,却听见屋内小厮叫唤道:“爷,爷,您快别喝了。这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韩子俊刚抬起的手又重新收回袖内,转身回了屋子。
屋内初五正在指使那些粗使小厮将各样东西放到何处,见了韩子俊进来,忙问道:“爷,可知道对面住的是谁了?”
韩子俊先一步坐到椅子上,敲了敲初五的脑袋道:“多嘴多舌的小子,问这些做什么?我问你,我那套全新的诸子百姓论可放好了,若是皱了脏了,我可拿你试问?”
初五献宝似地将其中一个包袱打开,从里面捧出一卷书道:“爷放心,我办事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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