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过神来。
八爷看着叶禾,眼中含了笑,扬了扬手中的长弓问道:“想学吗?”
叶禾重重点头:“想!”
于是八爷便成了教她习箭术的老师。一开始,叶禾练习射箭时,八爷只是坐在一旁看着,时不时指出她搭箭点太低,下弓片太硬,箭尾和箭杆没有对齐等错误。虽然叶禾以往使用枪支总是瞄得准,算是个神射手,可毕竟弓箭与枪械不同,任八爷说得怎么仔细,她仍总是射偏,数天都没有进展。八爷毫无不耐,之后练箭时候便招了手让叶禾过去,蹲在他所坐的竹椅旁,手把手的教,两人一前一后身子紧贴,视线角度一致,八爷一边握着叶禾的手拉弓瞄准,一边说着射箭的窍门和应该注意的细节,温热的气息洒在叶禾耳侧,总能让她红了脸颊耳郭,又是欣喜,又是羞赧,既想学会射箭,又怕学会之后便不能与八爷这般亲近了。
八爷依然经常在深夜秘密与一些人见面,却不再避讳叶禾,叶禾知道,八爷这是信任她,将她当做自己人了。
令叶禾诧异的是,八爷深夜在书房接见的人身份十分杂乱,有在邺郸城开铺子的商家,有普通的平民百姓,甚至有大祁朝堂上的重臣。叶禾对他们谈论的内容没有兴趣,只知道八爷已经苦心谋划很多年了,现在仍然在筹备之中,毕竟这事是万万急不得的,她想八爷或许在等待时机,可这样的时机,也不知还要等多久,三年?五年?十年?亦或者天意弄人,在时机到来之前,一步走错便功亏一篑,落得个人首异处的下场。八爷这是铤而走险,如履薄冰啊……
一次八爷在书房接见了户部尚书夏年德,夏年德仅仅半个时辰便离开了,八爷书房的灯光却一直亮着,整夜都没有回房,第二日脸色憔悴而忧郁,叶禾心想怕是出了岔子,但见八爷不说,便也不好多问。之后连续十数天晚上都没有再与人见面,但好在每日依然如往常一般平静,叶禾便渐渐宽了心,暗道或许并非什么严重的事。
勤奋苦练之下,叶禾各方面都长进不少,相较之下最没有进步的就是骑马了,不同于练武射箭,可以在院子里进行,,院子虽然宽敞,但用于练习骑马却是远远不够的,在距离八爷府上两条街有一处场地倒是合适,那里算是邺郸城公用的广场,然而白日里却总是有许多人,叶禾便只好在晚上天黑之后牵了马去,八爷吩咐刑雷作陪,每次练上一个时辰才回来。每次回来,兰溪晴河便会准备好热水和夜宵,你一句我一句的念叨着“你一个女儿家,长得也标志,做什么总干这些男人做的苦差事。”“白日也练,晚上还练,你何苦这么拼命?看这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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