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一听雍正抬出遗诏压他,正碰上火捻,好像当场就要说出他的篡改行为,但可能转念一想,自己毕竟又无真凭实据,也无父皇让他继位的任何文件,甚至连口头上的许诺也没有一言片语,于是,他语塞了,无可奈何地低下了将军之首。
雍正可能也怕十四还会再说些什么,或许逼得他当场给亲弟弟定罪才罢,那也是很不体面的,于是赶紧转移话题:“西边的军情怎样?”这是君让臣述职了。其实,随便说说也就过去了,但是,不知怎的再次激起了十四的火气,可能因为他肚子里确实有无名之火,自己出征四年,反让身无片功的雍正抢了皇位,于是他讽刺地道:“年羹尧的密报不都向你说了吗?”
雍正听了此言,可真的发火了,因为此事不是“遗诏”,皇帝向臣子“垂询”供职情况,本是天经地义,于是他高声回答:“说了,他说你擅离职守,私带军队回京闹事。”十四仍然对着干,“既如此,悉听大皇帝下旨治罪。”
雍正的御旨很快就下发了,干干脆脆的十一个字:“旨:允禵削去王爵,仍存贝子”。
甩了甩脑海中的回忆,重回到现实中来,康熙封给十四的大将军王的爵位,就这样被雍正夺去了,上天给你的东西,随时都可以夺回,其实人也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属于自己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在四月初二日的时候,雍正亲送康熙遗体至遵化山陵,安放享殿,雍正下旨让十四为守陵大臣,命他前往,十四不服,雍正传旨训诫,在八阿哥的劝说下十四受命,事毕,雍正反京,留十四看守陵墓,并令人管束,把他囚禁在那里。现在,我和十四的分隔又远了,相见之日都不知道在何时,缠绵的情思总是围绕在心头,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想要逃离这一切的一切,却发现总在此间徘徊不前,我该怎么办?
早上看到日出的时候,总盼着黄昏时候的日落,希望日子能过得快一些,这样就可以快点离开这里,回到我想去的地方,毕竟不属于这里,强把我留在这里,我不开心,他也是感觉得到的,只是不愿去理会。夜深了,他又回到了养心殿来,看见他进来的时候,我仍免不了像刚开始的时候有点害怕,但现在也有点习惯了他的出现,他每天都会把一些政务带回到这里来做,处理政务的时候,他总让我在旁边坐着看着,他说要我看着他成为一个勤政的皇帝,而他确实是做到了。
这天晚上,他仍然有处理不完的政务,他累了不想动手写字,就让我代笔,奏折上的批语都是他说我写的,我从来都不会看奏折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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