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演时间了,小二属于路人甲,忽略吧!
喝酒是名士风流,自然是文雅的事情,讲究豪爽,也讲究好看,左伊就是那个喝的好看的人。同样拿着大碗,碗到手里,就成了一个优雅的器皿,虽然他容貌普通,但是不慌不忙往那一坐,自己喝的优雅,同时还能够优雅的给身边的两位不说话的老兄优雅的斟酒,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就是利索的小二也做不到。
当然,科班出身嘛,你有见过不会倒酒的管家吗?自然没有。
这一番表演,已经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看到所有人注意力都过来了,左伊清了清嗓子,对着还发呆的沈括说道:“沈兄,可知喝酒,最有三狂?”
沈括非常配合的摇头了,左伊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大伙都能听到,看到沈括摇头,左伊也不心急,又给两位喝酒的青年满上了酒,看到他们还是如一的表情,苦啊!喝的满嘴无味,有话不能言,当然听力已经给了左伊。
“在下只听说过有诗书画之狂,未闻喝酒也有三狂,请左兄解惑。”沈括是个好奇宝宝,很好的充当了托。
“第一狂,披头散发,赤脚戴枷而饮,谓之囚饮。”左伊轻轻的拍打着桌面,说了这句话,就停了下来,就像讲相声一样,中间总会有人发问。
“囚饮,有什么好,这小儿简直满口胡言,都成囚犯了,还饮酒?”果然就有人捧场的起哄了。但是他们不是主角,趁着大伙起哄的当口,左伊看了看喝酒的两人,只见其中一人停顿了一下,另一个人面不改色的继续。
等到起哄声小了,左伊又朗朗说道:“囚饮,不好,但是若囚,还能饮,则是大好!”不等大伙回应,她又接着说道:“第二狂,坐于树枝桠上饮酒,谓之巢饮。”
这时候不等别人起哄,坐在桌上喝酒的刘潜开口了:“小子,巢饮,有何讲究。”
“所谓巢饮,如鸟巢居于树,登高望远,心自明白,明白中喝酒,才是风流。”左伊又文绉绉的胡诌了一句。
但是胡诌归胡诌,现代人的优势是会总结,能忽悠,这一句牵强附会的解释,让在座很多名士,陷入了沉思。
当然也有不明所以,就觉得好笑的人,沈括同学大概是这一类人,紧紧的问道:“左兄,那第三狂,又是如何?”
“这第三狂,比较奇特。”左伊停顿了一下,看到喝酒的另外一个人也开始注意她,满意的继续说:“用稿草捆扎于身,伸颈而饮,饮后复缩进草束之中,谓之鳖饮。”
这鳖饮一出,大伙愣了一下,却全都哈哈大笑,喝酒何必这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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