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要揍他,被左伊一把拦住了。
“洪基兄,我尊老爱幼,你年纪轻轻就不要和这老人家一般见识了,你也知道,他那啥,那啥……”左伊指了指脑袋。
耶律洪基是很义气的人,虽然脾气爆,但是对朋友却很好,听左伊这么一说,也就没有干啥。再回头一看,那老头自顾自的吃菜喝酒,居然睡着了,还睡的香的很,老脸红润,打起了小呼噜,呼……啾啾……呼……啾啾……
老范的呼噜声很动听,像小乐曲一般,声音轻轻的很有节奏,这个老头累惨了,精神极度紧张,又吃的不好,这会子睡着了,倒是眉头舒展开,一副安详的模样。
留下左伊和耶律洪基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耶律洪基瞪不过左伊,乖乖的去把老范拖到了床上。
老范死沉死沉的,洪基兄搬不动,就叫手下进来一起搬。掀开帘子,外头进来,看到那传说中的范仲淹,宋朝伟大的诗人,辽军的同志们,多多少少还是听过的,此刻看到他躺倒了,太子还叫帮忙搬尸体,太暴虐了。
汴京。
病秧子赵开始学习看奏章,每篇都会念给仁宗听。人总是在外部环境的挤压下,被动的成熟了,如今的他,神情轻易看不出喜怒,大臣们觉得面对太子,已经有皇上的威压了,说话也没有以前的随意,总是在斟酌着才开口。
而高滔滔顺利产子,病秧子赵很喜欢这个孩子,仁宗也很喜欢这个孙子,这是在他病中出身,却意味着皇室的血脉延续,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取名为赵顼。
一切似乎很和美,如果没有边境不断传来的坏消息的话。仁宗很后悔,就是他把老范丢到边境去了,有时候回想起来,他又何尝不知道老范此人,并没有逆谋之心,自己说他结朋党,他却坦白的说:君子朋而不党。
这样的老头,他不得不把他丢远处去,朝廷是一门政治学更是一门平衡学。听到那个老头,成了一具尸体,仁宗也觉得自己在慢慢僵硬。
高滔滔看着常常独自望天的病秧子赵,不懂为何,他的背影如此哀伤。皇上走了,继位的就是他,如果真要表达一种感情,内心应该是欢乐的吧,是的,之前夫君每日进宫伺候皇上,回来却心情极好,却在听到那人没了的消息,开始变成这副模样。
回想起来,那个轻佻的男子,居然会让夫君如此挂记,不知为何,连她心中也觉得有一丝哀伤,或许不愿意相信,那个眉眼弯弯一脸笑容的少年就这样走了。
将军府。
将军少有的没有出去遛马,躲在书房里。
书桌上一排排的木偶,一叠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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