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时臣愿意听听弟子的见解。
“把令咒交给无害之人便可,我的父亲也是这么认为的。”让人安心的弟子的平肃声音从留声机的另一端传来。
时臣微微讶异:“无害之人?”
“我已经派Assassin追踪到了Caster的行踪,并把它引到那位Master身边。如果幸运,就是双方同归于尽的结局。即便那位Master真的杀死了Caster也不会对吾师造成威胁,因为凭她的身体,支持过大的供魔。而让她陷入激烈的战斗,则会加速她的消亡。”绮礼慢慢分析道。
“所以说,那是无害之人吗?”
“如果是教会的命令,那个女人什么都会做的。毕竟父亲是教会派来的监督,监督的命令便是教会的命令,所以她一定会拼尽全力杀掉Caster的。”
“你说的是那个代行者?”时臣眉心皱起,当然教会中的绮礼看不到时臣的表情。对魔术师杀手这一行当,时臣有着极大的反感,只有绮礼这个弟子排除在他厌恶范围之外。
“是。”同样的,时臣也不会看到此刻绮礼的表情。吞下心中升起的愉快,绮礼说,“阿其波卢德的Master,一定会为吾师打开至今为止的僵局。”
得到满意的答复,时臣终止了谈话。
绮礼切断了留声机,在他屋中的另一人轻浮而快意地笑了:“我让你搜集所有Master的资料,你似乎也从中获益颇多呀,绮礼。除去你故意略过不提的对象,你对那个浑身上下都是悲剧的男人,你对间桐雁夜投注了多么大的热情啊,将他的所有经历都调查得清清楚楚,就像是将一堆腐肉剔得只剩下白森森的白骨一样呢。”
没有被他牵着走,绮礼微微蹙眉:“英雄王,不要用你那套堕落的法则来衡量我。间桐雁夜的资料之所以全面,那是因为他的经历最容易调查。”
被称为英雄王的英灵,Archer,他的金发柔顺垂落在脸侧,眯成一线的血红蛇瞳与他手中红酒近乎一色。他相当有耐心地摇晃着红酒,让液体在玻璃器皿中滑下血红的轨迹。
“哦,绮礼……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呢?或者你已经明白你的愉悦在何处,只是被那无聊的道德束缚着,只敢慢慢地浅尝辄止吧。不过欲望的爆发,迟早会到来哦,绮礼。你作为神父度过了许多年,对禁欲者来说,要承认内心的欲望,比任何人都困难吧。”
“混账——!”
绮礼突然气愤起来,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要如此激动。
他平静下来,努力以平淡的语气掩饰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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