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不是不怎么笑,而是从来都面无表情。
是因为他是热爱主的求道者,所以除了求道一事毫无自我的愉悦吗?她当初正是因为钦佩他能够心无旁骛地侍奉神灵而憧憬他,因为她自己尚有一些不足为人道的兴趣。
可是现在,西洛觉得,言峰绮礼可能只是单纯地难以取悦。她很容易因为一些奇怪的人或事得到满足,但能够让言峰快乐的事,一定很少很少。
“还有什么事要问吗?”绮礼突然说。
西洛犹豫再三还是问了:“索拉在哪里?她与圣杯战争毫无关系。”
果、果然不能不问。
绮礼俯视着她,她也镇定地看着他。
表面的合作,实质的半胁迫,但是她输人不输阵QAQ
突然,她往后一跳。
因为对方的手突然放在了她的脸上。
对、对了,脸上的疤。跟Archer聊天后,忘了遮起来了。
真是吓了她一跳。
其实她本人对这道毁了半张脸的伤痕没有什么怨念,平时遮起来也是为了暗杀工作者不能提升自身存在感的要求。所以在这种地方,露出真容也没什么关系。主视万物平等,才不会因为这种样
貌上的缺陷而不接纳她。
但是言峰此刻正带点狐疑打量她,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
念及自己的黑历史之一,就是在五年前捞起了眼前的男人,西洛一捂脸:“我、我一直为此自卑,你千万不要看!”
“本来就没什么好看的。”绮礼淡淡地回一句,“今晚九点出发,换上新法衣,填充好黑键。”
他的视线再度停留在她缠着绷带的手臂上。
虽然还想问一下有没有浴缸,但是西洛突然不想问了。这种恶寒的感觉,已经很接近那个老爷爷黏糊糊的眼神了。
“衣服和黑键放在哪里?”她问。
“礼拜堂旁边的隔间里有法衣和黑键,枪支弹药,你可以随意拿。”绮礼看见茶几上放着的两只杯子,停顿了一下,“你两天没洗澡了,不嫌脏吗。至少问我一下吧,浴室在地下室一层。”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把绷带扯了,好好摸一把QAQ
☆、因为真主与我同在
树林在视线两侧飞快地倒退,逆风拂过代行者的脸颊,抚摸着她凌厉上扬的眼尾。
即便有沙石飞入眼中,也不会落泪。她从未真正的哭过。就算是不久前,为了满足好奇心而通过死亡流下的眼泪也不曾包含真正的情感。
如果可以,她也是愿意有真正的柔软情感的,但是那仅属于人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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