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前。
他一句话都没说,他来到她面前,微微倾身。
她伸手解开他的外衣。
然后,事情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绮礼醒来时,第十日的清晨已经到来,无论是西洛本人还是她的幻影,都已经不复存在。
桌面上只有一朵养在玻璃碗中的紫阳花,白色的小小的花朵,玻璃碗下压着一张潦草的字条。
一个地名——
并不清楚这暗示着什么,绮礼只好亲自去了那里。
遥远异国的偏僻乡下,他敲开修道院的门,当地的老神父开的门,绮礼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白色头发的小女孩,穿着破破烂烂,拿着相较其身过大的扫帚,扫着空荡荡的庭院。
她咬着嘴唇,金色的眼睛里一片冷漠。
“母亲似乎是个娼妓,父亲不知道是哪里的男人。因为母亲是自杀的,所以只好放在这里混着了。这种孩子,还真是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去的好——”看见绮礼的目光,老神父解释道。
绮礼慢慢走到小女孩面前,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