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自然觉得这是个稀奇玩意儿。不过,你若觉得脸上无光,不想学,倒也罢了。”
冯紫英忙起身作揖,笑道,“可是该死了。你这么好心意的教我,我岂敢不学?倒不是觉得脸上无光,就怕事后不得奏效,反而是我自讨没趣。”
宝玉想了想,觉得冯紫英言之有理,便道,“瑾容兄是饱学之士,与一般的人不同。这一招用多了也没什么效果,我反而觉得,他独身一人在京城,若你能时常找他说说话,逗逗趣,嘘寒问暖,下棋写诗,说不定他更容易接受一些。”
冯紫英点了点头,心中仍觉不妥,又道,“这个自然。不过你刚才弄个那个,还是教教我,以备不时之需。”
宝玉笑着反问,“怎么,堂堂大将军的爱子来学这些民间的玩意儿,不怕辱了你身份?”
冯紫英摆了摆手,笑得尤是随性,“你荣国府的宝二爷都能学,我怎么就不能了?闲话少说,快些来教会了我才是正经。”
“等等,”宝玉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道,“你是将军之子,那么朝堂上的人,你应该也认识一些的,对吧?”
冯紫英点头,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倒是认识几个,不知你想打听何人?”
宝玉那句“永颐是谁”已到了嘴边,又给生生咽了回去。想着,既然他始终不肯告知自己身份,说明他确有为难之处。若这名字是假的,问也白问。若是真名字,他这么相信自己,又怎会料不到我要去打听呢?
罢了罢了。宝玉笑着摇头道,“也没什么,我就白问一句。”说完,借着要教冯紫英将他心思岔开。
冯紫英本就是个简单而爽朗的人,见宝玉不说,他也不多问,跟着兴冲冲的学开了。
随后几天,北静王也时常打发人来接宝玉过府,宝玉都以身子不适为由推辞了。
一想到那东平郡王对北静王存在的心思,宝玉只觉胸口堵了什么般,难受得紧。
在未能平息那口怨气之前,宝玉不想再见到北静王,更不想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这一厢宝玉只管发泄着心中不满,北静王府那边却始终不知宝玉心事。两人你一追我一退,不觉间又疏远了两分。
北静王亲下口谕
此后,北静王府又打发人来接了宝玉几次,他都一一推辞不去,过了些时候,也不见北静王府再来人。
等了几日后,见北静王府果真未再来人,宝玉又觉坐立不安起来,站在房中来回踱步,只恨不得一对眼睛飞去北静王府瞧瞧那正主子如今究竟在做何事?
晴雯正坐在榻上绣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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