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震惊。想着北静王素来贤德,何以新王妃却这般歹毒无理。还在府中商议是否该去王府讨个说法之际,将军府却来了人要拿宝玉。
原来王妃得知宝玉被救回荣国府后,自知杖责一事也必然隐瞒不住,便先行回娘家找了父亲兄长哭诉,将事情原末添油加醋述说了一遍。只说全是那贾宝玉的错,为人轻佻浮躁,借以学习为名接近王爷,行那等污秽之事。
王妃之父齐国公深知女儿骄纵品性,对她所言也不过是半信半疑。其兄威镇将军陈瑞文却对胞妹之言深信不疑。想他年少之时本也时常流连与风月场所,只至弱冠后领兵打仗一心报效朝廷,才将少时恶习一一除去。如今听往胞妹之话,随即想到那北静王多半也是有此癖好,心中顿时怒火中烧,凭着一股子血性执意要为亲妹出气。
齐国公虽心中不悦,但也并未多言,只由着他二人去了。
陈瑞文本想直接带了侍卫就去拿人。又想着此事关系到北静郡王。若那贾宝玉真和王爷有什么,将来面对王爷时也不好交代。更何况他又是荣国府嫡孙,也不能说拿就拿。这般一想后,便去宫中向皇上请旨。
陈瑞文并不知皇上和宝玉之事,也将王妃那番话照原样说了一遍。皇上搁了笔看着殿下半跪之人,嘴角漾着一抹似笑非笑,问他,“这么说,倒是那贾宝玉的不是了?”
陈瑞文素来崇尚武力,对自家人又极为维护,便答道,“依微臣看来,虽都有错,那贾宝玉却是个祸源。”
皇帝眼中不悦一闪而过,快得令人捕捉不及。见陈瑞文仍跪下殿下未动,轻笑道,“就依你之言,去贾府拿人。不过,”一顿,又道,“不可私下用刑。拿了人后,送来宫中。朕有话问他。”
陈瑞文虽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多问。领命去到贾府后,见了宝玉便即刻命人拿下,架着往外走去。
宝玉身上伤还未大好,又值侍卫一阵粗暴的拉扯,身后那刚结了疤的伤口随即崩裂,直痛得他蹙紧了眉头,豆大的汗水自额头滑下。
贾母等人不知陈瑞文为何突然进府拿人,见他直道是奉了皇帝旨意,心下一阵惊一阵慌。又见宝玉雪白的里裤上染开丝丝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