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要么你死、他活!你选哪个?”
气氛静匿下来,火苗阴冷地摇摆着幽蓝色的光芒,疯狂地舔舐着柴枝,直至将它化为灰烬。
我犹豫片刻,终于小声地说:“没有人会想死!”
想到惨死的邓婵,心里又是一阵痛楚。
他颇为赞许地点头:“看来是个聪明的女人哪!”
我嗤然冷笑:“杀过人的女人不是不能算是女人了么?”
乌沉沉的眼眸再次闪过一道异样的光彩,但随即隐去,他笑了一下:“是与不是,现在还说不准。”
我走近了些,从地上捡起串好的马肉,放在火上烧烤。
“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问我。
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