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刘阳开始,我便再没有停歇过。等到建武八年从征陇西后回来,我被勒令禁足,开始只能围着西宫这一亩三分地打转起,子女更是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
这三四年间,刘秀亲征蜀中,灭了成家帝公孙述的同时,雒阳皇宫中的郭圣通也接连生下了五皇子刘康、七皇子刘延。
她生老五时,我生小六,她生下老七,我生了小八。看似和谐的后宫,却在这种生育竞争中达到了某种可笑的平衡。
“很累?”一双手摁在我的肩头,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着我肩背上僵硬的肌肉。
我笑道:“上了年纪,自然比不得当年……”
话还没说完,他已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做什么?”我警觉地伸手推他,却反被他抓住双手,分压两侧。
热辣辣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我笑着扭开头,“老不正经的。”
他腾出一只手来在我全身游走,把衣衫慢慢解开,“身子大好了?”
我瞪眼道:“怎么,还准备要让我再生不成?”
“肤如凝脂,风韵妖娆。”他慢慢调着情,试图将我的性趣也给挑逗起来。
我一边闪躲一边笑啐,“老实交代,你到底还打算让我生几个?没见我现在忙得一点儿空闲都没有了吗?”
他把眼眯了起来,笑起来还是那么孩子气。虽然十余年的战伐让他历经沧桑——自从冯异病逝之后,这几年不断有故人离开,先是来歙、岑彭二人先后被公孙述派遣刺客暗杀,再是寇恂、王常、耿况、耿纯等人在去年底相继去世。到了今年正月初一,大司徒侯霸竟也撒手人寰。
来歙遇刺身亡,临终写下遗书。当遗书送交雒阳,刘秀读完之后,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那一年他正好四十岁。这之后,他的一日胜似旁人三日,仿佛添加了催化剂,时间的车轮无情地从他身上加速碾过。
“再忙一些更好。”他轻笑,爱怜地抚摸着我的面庞,瞳人在不经意间滑过一丝忧色,“我能留给你的,也许只有他们了。”
他说得隐晦,但熟知他禀性的我,如何听不出他的言下之意,不由得心头一酸,恼道:“满口胡言,你今年四十有二,才不过中年,离老还远得很呢。你别忘了,当年是你自己要娶我的,你娶了我,就得负责照顾我一辈子。”
我说得又快又急,没等说完,他已伏在我身上哧哧地笑了起来,“可怨不得我,是你先嫌我老不正经的。”
我语塞,他趁机低头吻住了我。
许久,我从意乱情迷中挣脱出来,一把抓住他使坏的手,娇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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