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
“我挺想刘丘那孩子的,什么时候你把她抱来我瞧瞧……另外告诉太子妃,好生将养着身子,初一、十五别急着进宫给我问安,我明白她有那份孝心就够了,还是养胎要紧。”
“多谢母后体恤。”他神情木钝,显然受惊不小。
“太子的太傅张湛抱恙快两年了,总是歇在家里,太子的课业可别因此耽搁了。”
刘又是一哆嗦,低下头嗫嚅,“有郅恽督导儿臣……儿臣不敢懈怠偷懒。”
我也不忍再为难他,于是微笑道:“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这便去吧。”
“儿臣告退。”
我让小黄门送他出去,等他身影消失在尽头,纱南不以为意地冷哼,“张湛摆明是和娘娘作对,摆谱给陛下和朝臣看。娘娘不如索性给他点儿厉害瞧瞧,直接废了他的官职,贬为庶民,逐他出雒阳。”
我哧地一笑,“原来纱南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奴婢不是沉不住气……以娘娘之尊,难道还要看他们那帮太子党的脸色不成?”
我起身走向隔间的书房,纱南尾随。
“张湛德高望重,素有贤名,我们刻意动他反而不得人心,要收拾他其实易如反掌。我从不担心郭圣通被废后,太子党们还能在朝廷上咸鱼翻身,搞出什么花样。”
书案上摆放着一堆竹简,都是最近两年的卷宗,我让纱南花了两天时间特意整理出来,“只怕真正的风暴在这里!你可瞧出什么端倪没?”
她不明所以地摇头,满脸的困惑,“奴婢不明白。”
低头冷眼看着摞叠的竹帛,我从当中抽出四五份资料扔给纱南。纱南一一看完,脸上困惑之色不减,纳闷地说:“单臣、傅镇劫持官吏,在原武城内自称将军,这事陛下不是正打算调兵征剿吗?还有,那个曾经自称‘南岳大师’的李广,不是早在建武十七年便被伏波将军给砍了吗?娘娘想让奴婢看什么呢,难不成这两起叛乱之间还有什么联系不成?”
我哈哈一笑,这女子虽然政治触觉不够敏锐,但她的机警却恰到好处地弥补了这一缺点。
“难道……真有什么不对劲的?”她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有关这两起叛乱的消息,奴婢都看过的,没发现什么……”
“可你忽略了一个人——维汜!”我大声打断她的话,一针见血地揭开谜底,“此人在民间十分有名,装神弄鬼,妖言惑众,说自己是神仙下凡,广招弟子,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派系。建武十七年初,陛下中风,朝上曾有人提议召维汜进宫为陛下驱鬼除病,被郭圣通采纳,若非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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