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谢万谢,把程泯送走,陆浅趴在小床边上,哄着宝宝继续睡。凌杨回厨房,想着回来以后,忙了这么久,大人还未吃,就煮了一些吃的,再收拾收拾,端着刚才煮的菜进到房间里,就见到陆浅就趴在小床边睡着了。
凌杨本想轻手轻脚地抱陆浅回大床的,但是凌杨还未抱起他,他便醒了。
“对不起,辛苦你了……宝宝真是会折腾人……”
陆浅一抬头,就见凌杨很认真地带着温情的看着自己,还是觉得有点害羞,瞥过眼,“怎么无端端地道歉,一点也不像你……何况,你不是说,很想要孩子,才生的吗……”我常常会想,我是不是仅是生育工具,你要的仅仅是孩子——因为你很少说你爱我,而仅仅说想要孩子。我不敢问,因为我害怕听到答案……
“是啊。但看着你累,你辛苦,我也觉得很心疼呢……”神经大条的凌杨又没有注意到陆浅又闹别扭又胡思乱想,仅是想搂着陆浅,吃点豆腐。
陆浅把身上的狼抓拍下,把凌杨推开,气着那些该死的爪子把自己的思绪都搞混了,“算了,吃饭吧。”
“是。”凌杨哚拉着狼耳朵尾巴跑过去。
80
过了一天的休假,凌杨就被迫去上班了:一边带泪,一边怨念着“我可爱的宝宝;我舍不得宝宝”,被陆浅踢去上班。
工友们都恨不得凌杨快点回来,恨得牙痒痒,想咬人啊。特别是看到凌杨带着一脸幸福的傻笑说自家宝宝怎么怎么可爱的时候,那些还未结婚的工友简直想把他给踹死。
除去人品问题,工友们之所以想咬凌杨,是因为凌杨在刚上任的时候,提出了两个重要的研究——珍珠养殖和制造“玻璃”,但是却在研究的重要时候,也就是三个月前,去休产假了,整整离开了三个月。
“太过分了,居然在最瓶颈的时候离开,把问题留给我们……”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都在休假,我们却在这里忙得要死要活的,羡慕死人了!”虽然没有了凌杨这个移动公害在这里,难得清静一下的代价是工作忙得要死。
“说什么休假啊,我在那里可是闷得发慌呢。整整三个月都在那里发霉,我都快闷死了,那种度日如年感觉你们怎么会懂?”
“切,站着说话腰部不累。”
“是啊,是啊,还说什么宝宝好可爱的话,真是讨厌!”又一未婚的嫉妒者加入声讨的行列。
“切,想要可爱宝宝的不会结婚啊,眼红啊?”
凌杨那种嚣张的态度,当然会让未婚的和未生孩子的人愤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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