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搞,什么心情也没有,我回房先了。”凌杨听了,也乖乖地紧跟在后面,生怕再做错什么事,被老婆赶出来。
第二天,陆浅收拾东西凌杨把房屋都退了,急急忙忙去请假,连和工友朋友告别的时间也没有,就被爷爷们拉去,赶马车了。
一路上,还在抱怨,请那么多假,回去肯定被踹死。
“还什么回去啊。你回都城,顺便把工作也迁回去啦。”坐在马车里面的杜鹃受不了外面的噪音,大声地回话。
“什么,那么今天一别,就不知什么时候再见了,早知就好好道别了……”
看来还是不说好。感叹外面噪音还是那么强的杜鹃,只好捂住耳朵。
“对了,我们有没有忘了什么东西是没有带的?”陆浅突然问了句,总觉得自己好象忘了什么东西似的。
“忘了什么东西?应该没有吧。”凌杨很使劲地想,可是脑容量有限。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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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他们忘了谁呢?
就是沂。
话说,凌杨新婚之后,想过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逐渐觉得沂像个大型灯泡,整天让他去其他地方办事,常常要消失一两个月。
像这次,沂被凌杨使去汶境传信,花了足足两个月,才回到小渔村,但是发现人去楼空,连个口信也没有留下——分明是把自己的存在忘了。问问隔壁才知道他们匆匆忙忙走了,据说是家里发生急事,他们赶着回去。
我诅咒你,我诅咒你……
沂念了上千万遍也不肯罢休。
“咳哧,咳哧……”仿佛诅咒真的传达到对方,凌杨在停下吃饭休息的时候,死命地打咳哧。
其他人马上避得远远的,万一传染了、不能和宝宝玩怎么办呢。
“身体真是差,不就是赶个车也能感冒……”杜鹃抱着宝宝,滔滔不绝地数落这凌杨。而他手上的宝宝呢,仿佛没有听到对爸爸的批评,考拉似地紧紧抱着杜鹃的手臂,尾巴还很谄媚地摆呀摆。
晴洋在途中就不跟他们走,先回泠城,无无聊聊得杜鹃只有凌杨这一个可以欺负,那当然是尽情欺负←有这种爷爷,凌杨还是悲哀啊。
“才不是,大概是两地天气变化太大,一时不适应而已……喂,宝宝,怎么你这么粘他,真是吃碗面反碗底。”
话说,他们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很快就赶到都城外一百里的地方,差不多就要进城了,天气也和海边有很大不同。
“什么呀,我才是他的米饭班主好不好。”杜鹃还故意地,很亲昵地用另一只手摸摸宝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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