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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知道些,我有个亲戚是负责接待上面那些人的,听说带队的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呢,好像是什么齐家的,似乎很厉害!”听到这儿,另一桌儿正搓着麻将的一个瘦竹竿子立马接嘴道。
“你骗人的吧,这么重要的案子,怎么可能给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来办?”
“我骗你有钱拿啊!不信拉倒,听说家里的人都是当官儿的,厉害着呢!”
“原来是凭关系!”另一边儿斗地主斗得热烈的中年人,头也不抬的感叹。“我只剩一张牌了哟!”
“哪有,人家能这么快的查清楚案子,说明能力也不低嘛!你是不是嫉妒人家?”
“他就是嫉妒了嘛,你说他都四五十岁了,还只能在在清水衙门里当个小科员,两相一比,他太逊色了嘛!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呢!”和中年那人一起斗着地主的小年轻立马接嘴。经常在一起打牌,彼此的事情都清楚一些。
“哎呀,原来你也是体制里的啊,真看不出来!”
“你别说了,我在科室里就是个打杂的。端茶送水,零零碎碎的都是我的活儿!”
“哎呀,你那些破事儿有什么好说的。我说啊,人呢,就该知足。你看这个夏侯淳已经爬到了这么高的位置啦,咱普通人都得仰望来着。可是就是不知足啊,落得现在这个下场,能怪谁啊?”
“你说的也是,咱普普通通的,就操心着材米油盐,日子不照样过得开心呢!”
“老人常说的知足常乐嘛!”
“是这个理!”
整个武安,像这样的对话,到处都在热烈的上演着。报纸上连篇累牍的报道着关于夏侯淳的调查结果。舆论的导向,在这一刻完全的倾倒。夏侯淳还当权的时候,赞美之词不绝于耳,现在遭难了,也没有人提出他曾经为武安做出的不可磨灭的贡献。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周浅浅趴在窗前,一点儿也不同情夏侯家的人。皱了皱眉,夏候淳的判决还没下来,但是罪证确凿,再没有反驳的余地。只是,夏侯睿还好好的在外边呢!
他那个和自己姨夫争风吃醋的大表哥,已经因为多项罪名被下狱。还有几个嚣张的,也或多或少得受到了处罚。
夏侯家的财产已经被政府查封,现在和他母亲在外面租了间房子住着。周浅浅叫人在周围盯着,目前还没发现什么异样。
可越是平静,周浅浅就越觉得不安。似乎有什么将要发生。
“浅浅,你发什么呆呢?考试要开始了,你不去你位置上坐着?”周云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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