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瑞嫔她要杀了我,要抢我的福全。”
“宁悫妃,不可胡说!”孟古青猛地喝道。福临脸色沉郁,道:“让她说下去。”
宁悫妃咬着唇,委屈地说道:“昨儿夜里,臣妾忽地听到婴儿啼哭声,只道是福全孩儿,便迷迷糊糊地往外走。那时,见宫人都已睡着,便谁也没有打扰,一人到了院子里。这才发现,并无婴儿啼哭,不过是一只野猫在叫。然,臣妾想念福全,一时无法安睡,便在池旁树下小亭的石桌旁坐了坐。不想,忽地有人从臣妾身后裹住了臣妾的脑袋,将臣妾往石桌上撞去。臣妾当时便昏了过去。今儿早上,才醒过来。臣妾左思右想,不想这皇宫中居然有人要臣妾的命。臣妾害怕不已,只得来向皇后娘娘求助。皇上,您看看这里……”宁悫妃指着额头上的伤,“瑞嫔想害死臣妾呀!”
“混账!胡闹!”福临脸色乌云遍布,站起来摔了摔袖子。宁悫妃惊吓不已,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孟古青不由得看了看宁悫妃,此人此时说话条理尚如此清晰,只怕有装疯卖傻的嫌疑。她问道:“你又怎知那人是瑞嫔?有人欲伤害你,本宫自然要找出真凶来。但你无凭无据,也不该随意冤枉她人!”
“臣妾没有冤枉瑞嫔。”宁悫妃又怯怯地望了望笼柜上的大氅,道,“迷糊间,臣妾见着那人穿的是白色衣裳,平日只有瑞嫔最爱着白色银色的衣裳。而且……”宁悫妃吸了口气,道,“瑞嫔这些日子待臣妾极好,时常出入翎坤宫,她身上的香味,臣妾识得。那时,臣妾眼虽不能见,香味却闻的着。”
福临越听,脸色越难看,终于忍不住怒喝:“真是岂有此理,后宫之中怎容得下如此心思歹毒之人!来人呐,将瑞嫔请过来!”那个“请”字,福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其中的愤怒叫人不寒而栗。
孟古青叹了叹气,拉了拉福临的衣襟,祈求地说道:“皇上请息怒。”又对宁悫妃道:“宁悫妃,此事非同小可,若无证据,不可妄言。”
宁悫妃红着眼眶望她:“皇后娘娘,您不相信臣妾吗?臣妾绝无半点污蔑,臣妾先前也以为瑞嫔是真个喜欢臣妾,才时时来臣妾翎坤宫里坐坐。臣妾亦欢迎她,喜欢平时有个伴。哪里想到,她居然别有所图,早就盼着臣妾死了,好抢占臣妾的福全孩儿。再说……”宁悫妃嗓音降低,嗫嚅着说道,“臣妾有听说,敦温慧皇贵妃生前与瑞嫔便是姐妹相称,关系很是融洽!”
“宁悫妃!”孟古青低喝,然福临的脸色已经如锅底一般。整个屋子里,因着他的愤怒,气氛变得无比压抑。
孟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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