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一天你一个不小心犯了错,本宫定然护你一次。”
吴良辅敛住笑容,诚挚地说道:“奴才在此,多谢娘娘救命之恩。往后,娘娘有什么吩咐,奴才定然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绝不害怕。”
孟古青哪里不知这奴才的油嘴滑舌。她掌控在手里的,不过是吴良辅的一些把柄。于是,轻声说道:“本宫并无什么需要你做的。你,待佟妃好一点便可以了。”
吴良辅惊愕,仿若大冬天身上淋下一盆子冰水,全身僵硬得连迈步都不能了。若说私自出宫赌博勾结皇亲中饱私囊之类的罪行,说不得皇帝使唤他惯了就留下他一条小命。但这与后宫妃子私通的罪名,哪个皇帝也不会轻饶。
可是这事儿,怎么会被她知道!
吴良辅总算是这宫里数一数二心硬的奴才,饶是内心惊慌不安,总算迈出自己的步子,跟了上去。至少,他还有用,皇后不会看着他去死。
孟古青再没有开口,往前走去。
太后眼下,她哪里敢做什么大动作。不过是,吹吹枕头风让福临毫无节制地赏赐乌云珠,造成乌云珠宠冠后宫位逼中宫的假象,叫乌云珠惹来妒忌。其余的,她相信有人会沉不住动手。而瑞嫔那边,只是大概提示了一下吴良辅,告诉他可能董鄂妃会比较喜欢北三所的景色。吴良辅这样的人精,哪里会不懂该怎么做。
至于那景色,果然乌云珠这样崇尚天然自由的人,很喜欢没有宫人打理的密林浓荫。瑞嫔疯子一般的嚎叫,在皇宫里早就不算新鲜事了。乌云珠多去逛几次,肯定会听到。以乌云珠的性格,定然觉得悲惨。她只是,揣测乌云珠的性子,推动了一把。
至于谨妃那边,她也不过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董鄂妃如今的荣宠与她非凡的笔墨有紧密关系。这个,在皇宫也不是秘密了。而谨妃原本就起过练笔墨得圣宠的心思,这有了机会,哪里不会抓住。更何况,人人都说她近来侍寝,是沾了董鄂妃的光。一举两得的事情,谨妃怎么可能不抓住。
只是,做了几件小小的事情。看起来,全无关系。太后那么忙累,应当不至于全数知道。就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