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羡。太后若有所思,由着她叨叨。
孟谷青没有想到,当初粗鄙的花束子,竟然可以说出这么一通话来,果然是仇恨催人慧吗?
这样很好。无论什么事情,她都不会亲手去做。她只是那织网的人,偶然间洒落在了枝桠间,无论是那狩猎者或者猎物,都与她无关。如今狩猎者聪明,少了她不少事。
心中冷静,孟谷青脸上却显出了怅然的神情。太后见状,拉起她的手,道:“好孩子,皇帝有好些日子没有去坤宁宫了吧。”
孟谷青脸上唇角露出一丝苦笑,却道:“皇贵妃才貌都是极好的,也难怪皇上喜欢。青儿别无所长,只愿能学得皇额娘惠德的十之一二,不做那善妒小气之人,叫后宫和睦,没有一些琐碎事,扰皇上忧思。”
“哼!”太后冷哼,“才貌又如何,缺了这‘德’字,只惹人非议。”
见太后神情不爽,谨妃诚惶诚恐,忙问:“太后娘娘息怒,可是奴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叫太后娘娘不喜了?”
“哪里,你还真是个傻孩子,在本宫这里,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说起来,年瑞可愿意吃素菜了?”
说起四阿哥,谨妃脸上有了喜色,道:“愿意了,愿意了。之前年瑞只爱吃肉,其余的菜肴一动也不动,叫奴才好生担忧。幸好在太后娘娘这里讨了法子,年瑞总算改了那习惯。”
太后又道:“其实,爱吃肉也不是什么坏事,大清朝的汉子,都是大块吃肉的勇猛战士。只是,身为皇家人,不该由着自己的性子胡乱做事。”
与太后、谨妃闲聊了许久,又在慈宁宫用了饭,夜幕低垂时,孟谷青才与谨妃告退。
两人一前一后,将宫女嬷嬷们远远地扔在了身后。
谨妃去掉在慈宁宫的刻意迎合,脸上已经满是怨毒。“鄂硕将军犯下此等大罪,皇上居然不闻不问。奴才只是不懂,娘娘要奴才在太后面前说些吕之悦的事情,有什么用。”
孟谷青笑:“花束子,本宫还可以这样叫你吗?”孟谷青没有回答谨妃的话,“本宫多么希望,你一直是花束子,是以前的花束子。虽然,过得不算宽裕,虽然不如现在一般前呼后拥数人服侍。但,总没丢了快乐。”
“娘娘!”谨妃不由得红了眼眶,“只是,奴才回不去了。如今,只剩下了奴才一个人,便是奴才的额娘,也随着阿玛去了!叫奴才怎么忍得下失去双亲的痛苦?”
孟谷青轻叹:“其实,你若一直在本宫身边,本宫怎会叫你受这样的委屈?只是,若有一天冤仇得报,本宫希望,你可以重新找到快乐,好好地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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