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离开。”
“麦甜!”青风天再次叫她。
“我不愿呆在黑暗的青风天教,不愿成为青风天教的教后。”麦甜道,“虽然说我不怎么喜欢青风天教,可是,我也不愿连累青风天教一些无辜的信徒,所以,天哥,让我和唐须走罢。”
“叛徒!青风天教的叛徒!”一直未语的陈权恨恨骂道,“麦甜,叛徒的最终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可惜已经有人保证我不死了。”麦甜看向狼狈不堪的陈权,笑道,“陈权,你仅管生气好了,你气死了更好。你死了我就高兴了。”
“麦甜。”青风天又一次叫出她的名字。他没有说更多的话,但他想说什么,大家都明白。
“我要离开。”麦甜简单而坚定地道。
青风天沉默了许久,然后将头扭向唐须:“你保证她不会受到伤害?很好,我相信你。虽然对我而言,你似敌非友,不过,我相信你。或者是怕我责怪她去招惹你,所以想暂时离开一会儿。唐须,你要知道,如果她有什么伤害,我就算失掉整个青风天教,也是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的。”
“只怕你是不会有为她讨回一个公道的机会了。”唐须慢慢开口,语气从容,“你忘了我和小姑娘打的赌了么?所以,从现在开始,没有人可以再伤害到她,包括你青风天。”
青风天冷冷的目光凝视唐须良久,又凝视麦甜良久,终于,他道:“好罢,既然是一个执意要走,另一个又执意要带其走,那么,麦甜,你便走罢。不过你记住:青风天教永远是你的家,不管你自己愿不愿承认,但青风天教却是承认你的。所以,无论何时何地,你都可以回来。”
“我永生永世都不想再回来。”麦甜冷冷的,目光移向唐须,“既然你要带我走,为什么还死赖在青风天教的大堂不走?”
唐须闻言合作的站起身,低声笑道:“这么说,你承认你和我打的两个赌都输喽?”
“我真不知道这么蠢的一个人怎么做上老大的位置的。”麦甜讥讽地道,“第一,虽然你们没有被青风天教的人像一头猪般宰掉,可我也没有被你们像拎一条小狗般拎出青风天教呀,离开青风天教是我自愿的,这场赌,顶多算个平局;第二,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