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陈规显得有些意外,他看着柳叮叮,问,“你是说,只要保全她没事,你怎么死都无所谓?”
“对!”柳叮叮狠下心,闭上眼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说?”陈规看向麦甜。
麦甜漠然的看着陈规,冷冷道:“我无话可说。”她确实无话可说,无论她说什么,青风天都已将柳叮叮视作制约麦甜的王牌。而今天,只不过是青风天对自己的又一个警告:柳叮叮这条单纯善良的鱼,是任何一个饵都可以钓上钩的。
陈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好,那么,先卸下她的一条右臂!”
旁边的人听了,立刻一刀将捆绑柳叮叮的绳索砍断,再一伸手,将柳叮叮的右臂抬了起来!
柳叮叮浑身越发抖得厉害,因害怕而更用力的闭紧了双眼。
但麦甜只是冷冷看着陈规,默不作声。王牌是留在关键时刻用的,而现在显然时候还未到。麦甜没什么可担心的。
等待是件多么痛苦和恐惧的事情呀,柳叮叮心想,似乎过了一个世纪般,并没有感觉手臂被人卸下,于是又睁开眼。很奇怪,她看到麦甜身上的绳索居然也被人砍断。
“你们走吧。”陈规笑道,“虽然说你们两人是小偷,不过,却有情有义,倒也有趣,再说我又没有损失,所以,决定不为难你们,你们快走吧!”
柳叮叮闻言,如遇大赦,她冲上前去,抓住麦甜的手就想离开,可是一拉之下,竟没有拉动她。柳叮叮奇怪的看向麦甜,发现麦甜的眼睛正瞟向卧室紧闭的门。
“麦甜,快走啊!”柳叮叮推了推麦甜。麦甜回过神来,牵住柳叮叮的手,又看了陈规一眼,向门外走去。
直到楼下,柳叮叮终于吐出口气来:“好险!麦甜,好险是不是?”
麦甜没有回答她,还陷在自己的深思中。
“麦甜,你怎么啦?”
麦甜回过神,笑道:“可是,花瓶还没有偷到手。”
闻言,柳叮叮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悲伤。花瓶没到手,就意味着龚化的危险近在眼前。
“叮叮,你在这儿等我一下。”麦甜说着,就准备返身再去陈规的家中。
柳叮叮将她一把拉住,吃惊地问:“你干什么去?”
“当然是去偷那个花瓶。”麦甜道。
“你疯了?”
“我没疯。”麦甜笑道,“陈规一定想不到我还敢去,自然会掉以轻心,花瓶会更容易到手。你在这儿等我。”
“不行,我不能让你昌险!”
“怕什么?”麦甜笑道,“十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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