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管她怎么改变,有一只鸭子已经死死的在她心里了,已经死了,嘴好硬好硬。
小米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又哭起来了。
“不要再为这样的事伤心了。伤心一会儿就好了吗?我们对人生的使用权是有限的,不要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浪费那么多用来痛苦。”程亚说着拍了拍小米的背。
小米还是不说话。
“我不是不允许你伤心,走今天晚上喝酒去。只是伤心也总要有个时间限制吧?没有痛苦的人不是一个完整的。但是只有痛苦的人一定不是一个完整的。你的。知道?”程亚还是和小米开起了玩笑。
无论是多么糟糕是境遇,程亚都会开起玩笑,即使有时候她是流着眼泪开玩笑的。可是还是继续开。
她记得有一部电影,在犹太人集中营里。有一个父亲要给他的孩子一个美好的童年,于是他告诉他的孩子说这只是一个游戏,如果我们赢了这场游戏我们就可以得到一辆坦克。就在父亲被压去枪毙的时候还回头冲被他藏起来的孩子做鬼脸。故事一直到父亲的死亡都是很滑稽的,可是不管是谁看到那里的时候都会留下眼泪。
就算我开的是让全世界的人都会哭的玩笑,那我也会继续开下去。当然程亚也一直认为自己说这样的话很猖狂。她和全世界相比较实在是太小太小了。她对全世界还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
一直到最后小米才答应和程亚一起去喝酒。其实想喝酒的不是小米而是程亚。想醉的是小米也不是程亚。程亚只想微微的看着有点晃动的世界,在真实与虚幻之间挣扎一下。把长满了刺的荆棘抱在怀里,慢慢的刺破皮肤,让鲜血流出来。
两个人才开始不知道会喝多少,只是到后来桌子上竟然也会有一堆啤酒瓶。然后两个人玩儿剪子势头布都玩儿疯了。笑的很没心没肺,程亚进洗手间吐了两次。要不是她怎么会喝下去这么多的酒。
有一部电影上有一句很经典的话——酒好喝是因为它难喝。
好喝或者难喝好像都不是他们喝酒的目的。他们喝酒只是因为那是酒。饭店的老板都不停的看着他们。要知道是这样他们应该选择进包间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喝到了时候竟然不想进了,进包间是太没意思的事。
最后两个人都喝的不行了。然后就去结账。结账的时候只记得掏了钱了。老板有找回一大把。可是总共花了多少钱是他们一直都想不起来的,于是一致认为那天晚上老板坑他们了。至于让说具体一点是怎么都说不上来的。
小米不停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不停的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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