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改组的物资公司,比我还大两岁,快三十的人了,一直没结婚,女朋友的老爹在攀钢管采购,属于一个系统的,一脸地看不起他,始终不承认,还宣称如果女儿要嫁给他就断绝父女关系。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不行,我是管整个部门。”我顿了顿,拍着他的肩,“三天,最多三天。”
章鱼打电话来说,他又上成都来了,问有没有上次我带的小MM给介绍一个。我知道他是说热裤那类的,一口骂去,爬哦,老子的女人你都想打启发说。章鱼说不是不是,是那天同去的司机追风剑想勾兑一个学生妹。
追风剑在部队上是开军车的,很快,据说驾龄17年无事故。不过,自从给章鱼他哥开车以来,半年就撞了四次,还有一次上花台。追风剑说,跟着章鱼他哥日嫖夜赌的就没好好休息过,比当年当新兵还要辛苦,咋个会不出事嘛。前几天德阳的一个模特队来成都演出,章鱼他哥看上了一个,一口气追了几天,一直到重庆才搞定。
追风剑扯完一口酒,就唾沫横飞地形容那个模特的花容月色。我一听到模特,就立马条件反射到热裤和那老头在某张床上厮战,有点冒火又有点冲动。离桌给热裤打电话问她在哪。热裤说在外面晃。我听到背景嘈杂,象是哪个D吧。“你在哪?”我有些动怒,声音也提高了八度。热裤象感觉到不对,跑到厕所或是门外给我小声说:“和几个同学在东门喝酒。”我不理会她,接着问:“我问你在哪?”热裤说:“你在哪,我马上过来。”我很不耐烦,“我问你在哪?”我敢肯定,我当时声音肯定很大,整个酒吧安静下来,只听得到电视中现场直播欧洲杯韩桥生同志说“克罗地亚的出场队员是。。。。。。”
热裤在东门大桥的老船长酒廊,我和章鱼坐追风剑的车赶到的时候,热裤还在和一个男人划拳。那男人有三十多岁,无论如何也算不上热裤的同学。我正要冲上去的时候,一只手拍在我肩上,我扭头一看,一个眼镜端了杯红酒招呼我:“江娃,你死到哪切了。”我定神再看,是我的初中同学龙林。
龙林把我拉到一边,问我要整哪个。我说你咋晓得我要整人。龙林说,老子从小跟你一起打架,你娃要整人我还不晓得说。我说,不管你事,老子要弄那个瓜娃子。
龙林顺着我的手看过去,说,“江娃,给个面子,这个场子是我在看的,我切给你摆平,不要生事。”章鱼和追风剑看我不对,把我劝住。
龙林走过去,给了DJ一个手势。顿时间,音乐全停了,一柱光跟着龙林到了热裤那桌。龙林还是端着那杯红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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