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老板接见了我,要求我感受一下北京的气氛,只字不提何时回成都。Robin住在四颗星的宝辰饭店,我和二部经理则挤集体宿舍。房间号称拉斯维加斯,被我和二部经理每晚10点出门去赶3元一局的保龄球,凌晨一点再回来下围棋,之后男高音男低音的扑鼾合唱,三天后牌局就断了。
王总天天打电话给我,告知我成都公司的情况,人事部蔡经理则不停地传播各种消息。胖曾说他现在出单很猛,可惜不是帮我出业绩。只有章鱼说,哥们,我飞回来陪你泡MM。鸽子MM已经搞定,一块带回北京。我问什么鸽子MM,我不知道。章鱼说,你忘了?你丫让我带她去新华公园喂鸽子吹头发喝干红装纯情的,还坐在河边吃了达利雪梅。
章鱼回到北京就成了良民,把最后私存的两张会员证换了辆16气门捷达,找了个发型学校学彩妆。在东直门鬼街的小饭馆猛表白,他是从头做起。
萧萧少有电话打来,一如继往地睡到下午再起床看电视看书。
老妈说,你又去北京拉,这次去看毛主席没有。
悉尼奥运会正开得如火如荼,宿舍中巴掌大的一块液晶电视凑了七八个脑袋看体操决赛。
公司餐厅里不是京菜就是鲁菜,偶尔换口味是本帮和粤菜。最近的两个饭馆是两里路外的肯德基和四平菜。
一切都象没有红油和摘耳根一样淡然无味。
热裤说国庆要带一个北京四日游的团过来,说是争取了好久又出卖了我,经理才答应。到了国庆又因为机票价格上扬外加没有导游证而悻然做罢。
我们那晚结束时,夜裤说了两句话。
“临走那人丢给我两百块钱,他以为我是妓女他居然不知道他强暴了我,我收下钱我不想他知道我是被强暴。”
“你知道,我说过谁让我到高潮我就嫁给谁,我要嫁给你,哪怕是小老婆。”
国庆一周大假,我在网上混了七天。大假结束,我打了报告说是舅舅病危要速回。我说娘亲舅大,敬奉若父。老板在香港准了我,我打了电话给王总,我回来帮你。
王总已经被架空,四个部门经理只听北京老板指挥。在舅父的长明灯前,我磕了九个响头,然后对几个经理说,你们去做总监吧,我决定辞职。
王总真诚地挽留我,我说我辞职最多让你喘息三个月,能不能翻盘就看你自己了。为了不让他内疚,我顺手找他借了两千块。
老板带口信让我开条件,我说我不做总监。
成都的晚秋是温情的,道旁的绿化带中只剩下夏天最后一朵玫瑰,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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