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老大对我很客气,从不关心我的作息时间和具体工作内容。他很清楚,象我这样的年轻人是闲不住的,对于我来说,他有太多的机会让我长大。毕竟,关系才是第一生产力。
自从我到集团工作,猴子就经常打电话约我喝茶下棋。猴子是我的大学同学,和我一样不务正业,跳了专业,一直在广告公司做房地产项目,也算是个比较臭屁的圈内名人了。我知道这小子在动老大几个房产项目的脑筋。我不只一次在南河边的茶铺或是羊西线的茶坊让他死心,他就是不听,总是心存侥幸。
“老大卖房真的不用策划。”我对猴子说,“我们最近的一个项目是和外贸公司的合作,他们出地,就是西延线二环外的那块地,我们出钱,其实是建行估倒贷给我们的,建一栋高层,还外贸公司三层,剩下的是商品房。”
我弹了口茶,接着说,“蓝图才画出来,房就卖完了,电力公司集团采购了。”
猴子鼓起眼睛,眨都不眨。
我说:“现在才准备开挖,已经销售回款85%了,还不知道建行贷款怎么用,丢在帐上生霉。”
猴子怪叫两声,一声叹息:“这个咋要得呢?看样子老子们的计划书又只有卖给置信了,老子又整成他们的专职策划了,茄子,几副颜色不肯出大价钱。”
猴子闷声不响,一连走了几手错棋,把力斩我大龙的好局送掉,一手搅了局,谀笑着说:“江哥,还有件事情只有你能帮我的忙。”
这段日子,我比较乖。住在柳胖子的空房子里,套二的房子除了两张床,就是一张折叠餐桌。家用电器只有一个当年他发迹的时候用来存放现金的电冰箱,那东西嗡嗡地响,完全盖过了隔壁深夜的巨鼾,让我能完全入睡。柳胖子和她的老婆是同班同学,因为学潮的事,柳胖子多留校一年,毕业时直接投奔她老婆分到了规划设计院,92年就迅猛地结了婚。柳胖子说运气很好,一是追老婆的时候很顺利,当年她老婆是班花兼才女,曲高和寡,让他死皮赖脸地独占螯头,二是89年6月3日晚上他就离开了天安门,成为当时高自联领导班子中关键时刻和党中央保持一致的典型。柳胖子说那时真TMD的单纯,每天几十万的捐款,签个字就可以随便提,自己又冷又饿也没有想到动一文。
柳胖子是个时常被热情冲昏头脑的人,除了89年的爱国热情,还有92年的高尚爱情,2001年的春天,也就是现在,他又投入到了木桶销售的热情中了。他说,成都市场太小,他要去上海。
我也隐隐想,象柳胖子那样创业。中国人都有老板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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