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柳胖子很自豪,说:“郝总说,相信这个牌子会成为中国最好的品牌,就凭你这样的老板。”
我注意到陈盛听到这里脸上的肉轻轻扯动了一下,转瞬即逝,一口一个毛豆荚子,间或一大口啤酒。我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举起杯敬酒。柳胖子一口吞下,打着嗝拍我的肩:“江树,郝总拿着我的名片说没想到你们这样的公司也有网站,他说我们的意识是一流的。”
柳胖子酒量很小,三杯啤酒就把他放翻,靠在椅子上仰着头呼噜呼噜睡着了。
柳胖子醉了的时候,陈盛也醉了。传说中的陈盛有过斤的好酒量,今天也醉了。我要过陈盛的奥托车钥匙,说送他们回去。陈盛说江树你先走吧,我只是不舒服,我还能开车。
我还在坚持要送时,手机响了。传来猴子的一阵干笑,说:“江总,茄子了,穿帮球了,你过来一下嘛,我和MM在圣天露喝茶。”
我问哪个MM,猴子压低声音说:“电台小妹。”
电台小妹的外套搭在旁边的藤椅上,Esprit的低胸套衫上圈了条纱巾,越发显得峰峦叠起、沟壑纵深。见我到了,她微微一侧身,整个胸连同贴身紧裹的果绿色上装晃荡着,我的心也随之晃荡着,男性荷尔蒙瞬间分泌到了下半身,经验告诉我,她没有内衣,用的是红枣贴。
自从离开热裤,我就在每个夜晚抑制自己的欲望,我要做个乖孩子,象16岁那样的纯洁,一个人散步,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看电影。
章鱼说过,男人的上半夜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我非常清楚地认识到,电台小妹,我的上半夜到了。
猴子跟我打招呼,我差点没反应过来。含混着接过了他的烟,却发现火对反了。猴子说这是我的大学同学,江树。电台小妹托着腮帮若有所思,不是算命先生吗,要找个属牛的阴历五月生男,要不然要当二奶。我昂首挺胸目不斜视,这不是我说的,这是命书中说的。电台小妹说江树,还我五十块钱来。我说不行五十块钱买盐要吃好多年。
猴子说电台小妹是电台的DJ,每天晚上9…10点主持美容的节目。电台小妹说我不管江树你明天要来做我的嘉宾,不然我在收音机里头喊江树还我的钱。猴子急了说茄子哦,弄了半天我是猫搬罾子替狗干说。电台小妹说,是撒,哪个喊你把我豁得团团转。猴子说妈搽皮鞋,是江树在豁你哈。
电台小妹指着猴子的鼻子一字一顿:“你——是——主——谋!”
白天胖曾打电话说还要等。我有些上火,你娃是不是遭别个洗老壳了,哪有半年都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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