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修改。营销计划涉及到的子计划太多,分析出一个数据需要非常周详的计算。我完全没想到柳胖子做起事情来如此玩命。
偶尔也和他下下围棋,喝点小酒。我对北京的印象不好,多半来自于那年和热裤萧萧缠夹不清的关系。心里只埋怨着柳总能快些把这计划做完回成都。
李经理小心翼翼地维持北京公司运转,私下对我说我们联手做北京吧,我隐约知道李经理非常想念他四岁的儿子,盼望着有人能顶下北京公司的经理,何况从国有企业出来本意是挣钱,显然公司的薪水和提成比预想中要低。
客观地讲,与同类制造业公司相比,嘉熙公司的薪水在成都算很高了,成都市的农林加工企业的平均工资不过八百二十多,嘉熙多了一半多。来自丘陵地区的农民已经非常满意了,但对于过惯了安逸日子的大多数成都人来说,则当然感觉薪水和辛苦程度不成正比。北京工厂的工人都是从成都总公司调过来的子弟兵,抱怨着北京的干燥、寒冷和没有辣椒,工人们把麻将和长牌带到了北京,但是不能把四川阴翳的天空和湿润的空气带过来,也不能带来家制豆瓣和冬季满山的嫩绿。于是,大家心安理得地期待高薪。
陈盛在离开北京之前让我们郑重考虑人才本地化,这样可以避免额外的高薪和驻外补助与探亲差旅费。刘禾很想赞同,看到柳总强烈反对,没有发言。我的观点是用北京本地人薪水高外加三金同样不低,外加很难保证8小时的基本工作时间,而用外派人材可以住在公司保证12小时以上的工作时间,私营公司的生产力来自良好的有效工作时间管理。柳胖子对我的发言很满意,认为我有理有据,而且在关键时刻能顶住陈盛。我说是对事不对人,我能顶陈盛也同样能顶你。
柳总嘿嘿笑着说,我不要应声虫,我不要马屁精,你怎么顶我都没关系,不过你不能再人前人后的叫我柳胖子,就好象我是那种脑满肠肥的奸商,我可是阳光灿烂、一心进取、十分敬业的企业家。
柳胖子想了想说,你实在不顺口,在非公开场合你可以叫我柳胖胖。
北京的工作生活象是明前的新茶,说起来不错,喝几口就没味道了。周而复始的工作、睡觉、下棋、吃饭,在简单中不断重复单调。直到柳胖子闷在办公室接了两个小时的电话。
那天,我刚从《时尚》回来,就听到柳总关在小办公室中在电话中大吵:“你们怎么做事的,明明答应好了,让我怎么工作,不工作了。”
我推门进去,房间里烟云缭绕,柳胖胖一脸酱紫,怒火中烧。见我进来,柳胖胖一手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