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晚来,希望她每天能按时到实验室。实验室没有卫生职工,地板是黑压压的一层,东西杯盘狼藉地随意丢放,桌面和柜台上都是日积月累的厚厚灰尘。张至真主动地清理起实验室卫生,正当她拿着抹布在擦电脑桌时,电话响了,“喂,小真呀,我是徐工,帮我转告王工他们,今天我带儿子去看病,今天不过去了。”实验室里总共有12个人,仅有张至真和老主任是女的,其它差不多都是中年男人。他们都把认真、温和的张至真叫为小真。电话挂断后她即将拿起抹布,电话又响了起来,“喂,小真呀,我是王工,今天主任去开会了不回实验室了,你帮我转告陈工他们,我家今天装修房子,我今天休假了。”
五分钟之后电话又再响起,“喂,小真,我是陈工,我摩托车坏了,正在修理,帮我转告其它人,我晚点过去。”接完这三个电话,张至真看看时间正好是十点钟,实验室里只有她一个人,不禁失之一笑。
一个月下来,张至真也看到实验室没有上下班的严格规定,有些人经常晚到早退,有时候一、两天也没有来的。实验室主任是这里最有权威的领导,张至真也听她讲过这个实验室是她一手操办起来的,她是个性格极开朗的人,只要有她在,总会时时听到她清朗大声的谈笑。实验室的工作比较简单,这里的人差不多都是中专培训毕业的技工。他们平时对老主任毕恭毕敬,就连那个正在进修研究生的年轻小伙子对老主任也言听计从。老主任对待他们也够明白的网开一面,而且老主任是个极其喜爱娱乐寻笑的人,每当实验室的事情不多时,还有午休时间,玩牌寻开心反成了大家伙一份不可缺席的工作,甚至有时候会是一整天 。
今天,老主任拿出几张发票对张至真说:“我昨天买回来一些实验小器材,你当接收人在发票背后称你的名,我好拿发票回总部报销。”其实实验室并不缺乏这些小器材,张至真照办地签了名,老主任表示着满意的笑。
午饭后,“娱乐活动”要开始了。“小真,今天你顶替王工来跟我们玩牌吧。”老主任命令地。
不够人手,张至真由不得自己地成了玩牌搭挡。几个轮回后,有人说:“这个女孩牌技还不错,真看不出来的。”面带凶气的家伙接着说,“城府深着呢。”牌局上,这些人时时肆意大笑起来,特别是老主任笑得过火时,张开的大嘴足够塞进半个奶酪,甚至可以对飞过的苍蝇、蚊子有一股被吸引的气流。
语言成了张至真和同事之间的代沟,别人谈笑时,她似懂非懂地也觉得好笑而轻轻陪笑。
不知不觉中张至真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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