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我相信会有这么一天的,只要有人去为之踏行着。”
他将爱人拥进怀里,良久。梁斯浩说:“后天范景华就过来了,说服他从香港过来帮忙、投资可费了不少的力。”他又搞笑地说,“范景华可是我们同学中最优秀的,特别是追女孩。现在还是单身汉,害得不少女孩情困于他。不过,我比他有魅力多了。”
“臭美呀,你。”张至真戏谑地说。
“不臭怎么知道美?”他突然像记起了什么大事的样子说,“我想起一件事情,乐音学校有一个叫刘旭的学生,他是刘一行的儿子,前段时间刘一行说他非常感谢你。不知你用什么法术把他那个不讲理的太太变得跟他初恋情人一样。我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件事?”
张至真被他的滑稽逗乐了,“我以为你发现什么大陆呢,他孩子跟别的学生闹架,他太太就来学校讨公道,我就跟她解释清楚,就这样。”
“张一行说他太太从来不在他跟前夸过女孩,却把你夸得跟圣人一样,他还说有时间要邀请我们吃饭,想认识你这个人物。”他接着说,“说真的,我没见过他太太,但是常听人家说她父亲是建行的行长,他太太的高傲骄横是许多人都知道的。”
“你现在怎么学会听别人说三道四的。”她又戏谑地说。
“你这话真咬人浑身不舒服的,”他讨好地,“有时候身在此境没办法的,要不是涉及到我神圣的老婆,我也会努力关上耳朵的。”
“你狡辨,”她不受讨好地说,“你满嘴都是腥味。”
他立即回道:“人本来就有腥味嘛,你不知道?”他又认真地问,“宝贝,你当时候是怎么个心平气静的?”
她回道:“得饶人处且饶人。”
“请具体告诉我,最近我的思维总走直线。”
她乐意地讲道:“生活可以说是一锅滚烫的油,容易让人浮噪、变坏脾气。当别人失去理智做错时,得理的人却不甘负气、反而搅在一起。如此一来,失理的人越加骄横,有理的人高高至上,这不就是越争越进小胡同吗?”
“没错,然后呢?”这是他跟她第一次谈及这无味的人生哲理,可是他一向来都很懂她。
“如果我们拿出勇气和胆量去承认和接受过错,给别人也就是给自己一个觉醒和立新的机会,人的生活交流就畅爽多了。”她拍拍他胸口接着说,“唉,我可要收费的,这是应急的心理修养传受。”她向他伸出了手。
“我现在是听了,”他回道,“是否用得着还难说呢,等到有效率的时候我们再算帐,就算是我预订欠你的,反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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