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一份力量,好吗?”
张至真很吃惊地看着法郞,他理解地又说道:“我喜欢绿音的主人和关爱绿音是两种不同的单纯感情。一个是出于心灵的追求,另一个是出于事业上的遗憾。你可以相信我吗?至真。”
张至真回道:“你是个真诚、开阔的人,我很赞赏你的勇气,你不会把事业和感情搅在一起,我感谢上帝不让我错过你这个好伙伴。”
法郞感动地说:“谢谢你,谢谢你可以理解我。”他又说,“你现在一定饿了,我们一起吃点东西如何?”
“是的,我现在胃口很好。”
梁斯浩从神迷中醒过来,他急切地走出门外喊起张至真,他应该跟她说些什么。然而此刻的张至真和法郞在一起用晚餐。
晚餐后,张至真和法郞谈聊起来,今晚她消除了以前对法郞怀有的最后一层隔膜,她才知道他们可以成为一对趣味相杸的好朋友,跟法郞在一起很轻松、快活、可以忘记一时的烦恼。
又困又累的梁斯浩被手机的声音惊动了,“斯浩,你是浑蛋,”宋子河吐字不清地,电话那头的她喝醉了,“我告诉你,你这个糊涂虫会后悔的。”电话里传来砰砰摔响的声音,梁斯浩焦急地喊起来:“子河、子河,你怎么了?”
“我真想让你后悔。”电话没有声音了。
梁斯浩又急又担心地冲出办公室。
张至真跟法郞告辞后回到办公室,然而梁斯浩不在了,她失望而伤心。
梁斯浩急匆匆地赶到宋子河住宅,厅里一片狼籍,地面到处是摔碎的东西,梁斯浩喊着四处找宋子河,宋子河昏醉不醒地躺倒在洗手间里,她的手指被划伤了。他抱起她,让她躺到床上去,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迷糊不清地说:“我抓到你了,嘿嘿……,你不会离开我的,梁斯浩是个笨蛋,大浑蛋。”一会儿后,她又支吾着说,“张至真好幸福,我要让她稀烂。”折腾了半天,她终于睡着了,抓住梁斯浩的手却没有松开。梁斯浩呆呆地靠在床边陪着她,他真的很累,眼皮慢慢地闭上了。
天快要亮时,肌肉酸麻的梁斯浩睁开极困的双眼。他悄悄地退出房子,返回到时代脊屋。
办公室里,张至真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拿起椅子上的衣服给她盖了半身,天还没亮,极困的梁斯浩趴在桌面上闭上了双眼。张至真似乎受着天亮时的凉风而醒了,她看到在椅子上睡着的梁斯浩,便将身上的那件上衣给他盖上,在她转身之时手被牵住了。他请求地说:“昨夜她喝多了,至真,对不起!”
“你终于有一言半句了,斯浩,有时候我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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