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从眼眸中消失,她好想在这个时候让他留下来陪她,哪怕地过一个晚上也好,可是张至真知道她已经成为梁斯浩的一个负担,一个很沉很累的爱的负担,她对他作要求只能增加这个负担的重量。张至真估计梁斯浩应该回到医院了,她有些迷惘地踏进电梯,当她回到办公室时却看到梁斯浩还呆在里头,很明显就是要等着见上她一面才肯离开。张至真没有推开门而是悄悄地躲在拐弯处,心再痛也要等他先离开为止。天渐渐暗下去了,梁斯浩知道张至真不想看着他离去,他只好忍痛地离开,而躲避的人不也是在暗暗伤心。
范景华终于回到南岛,他看到昨天热火朝天的地方今日冷如暗堡。这种不测之变如同序幕拉开的瞬间座堂一片隙黑。范景华踏进了挂念的地方,刹时间从天而降的人使张至真十分惊喜,而范景华却是呆住了,他以为这个时候看到的人应该是梁斯浩。相互问安后,他急切地问:“斯浩去了哪里?这是怎么回事?”张至真在他眼里憔悴了许多,他知道事情不会是电话里说的简单。
张至真有必要跟范景华说清楚一些事情,她讲道:“妈妈是在操劳中摔倒而忽然离开的,”她一直来为此深深自责,“我真的很不孝。”
“至真,”范景华哀痛地安慰说:“这就是一恶梦的事情,就当过去的梦魇吧。”
张至真点点头地,接着说:“妈妈忽然离开,经济的困滞,银行贷款的期限接踵而来,这催迫着斯浩把自己死死封闭起来,我都无法靠近,也无能为力去救他。是宋子河在这最危难的时刻帮助斯浩抵住了银行债务。她很爱斯浩,她赌注了生命和幸福来解救斯浩。现在斯浩是满脑子理不断的烦恼。”
“怎么会变成这样?”范景华怒火地,“梁斯浩人在哪里?”
痛苦的张至真平和地说:“景华,事情不是你想象的,宋子河现在在医院,几天前动了手术,斯浩不能不陪着她,而且她已经怀了斯浩的孩子。”范景华震惊了,他很了解梁斯浩和张至真的感情,也正因为有他们的爱情,他才相信人间存在知己的爱情。张至真抵制着不要流出泪来,她哽咽地说:“我一直不敢去想这是怎么回事?”范景华很痛心地抚摸她,让她好好哭一场。
张至真情绪平静下来了,说:“景华,我告诉你这些,是不想你去责备斯浩,他现在处于一个四分五裂的状态。在那段状景下所有发生的事情是不容人去选择就会自然发生的,斯浩比任何一个人都痛苦,比任何人都想解脱,我不想责怪他,我真的感谢他能扛过来。”
“至真,我明白。”难过的范景华给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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