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是收到了一个不速邮件。”她故意避开心中的不快。
范景华知趣地说:“真够惨,我已经成为邮件了。”
三个人可轻松下来了,这种感觉对梁斯浩来说有着死灰复燃的收获。
今晚理当就是梁斯浩和范景华的私谈,曾经梁斯浩陪范景华在这里喝醉过,现在是要倒过来了。
范景华立即揭开壶盖地说:“你应该做个了断,斯浩。至真已经大概告诉我发生的一切,我也不想知道细节。至真告诉我这些,是因为她让我不要去责怪你,她理解现在的你处于四分五裂的澎胀状态,她说非常谢谢你能够扛过来。而我只想告诉你,你必须赶快做个了断。”
“了断,”梁斯浩苍白地冷笑,他狠狠地满杯而尽,说:“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去了断。”
“难道你想她把孩子生下来吗?然后这样纠缠到底?”范景华说得绝了一些。
“你不要这样讽刺好不好?”梁斯浩痛苦地,“我真希望那晚的高烧烧死我就好了,可是偏犯了错上大错。现在恐怕会搭上性命,我害了她,我能了断吗?我希望她快点清醒,我跟她是不可能的,她也是知道的。”
“只怕该清醒的人不肯清醒而至真将会是过于清醒,”范景华说,“斯浩,我想你也该做个思想准备,不管你愿不愿意听,我要告诉你,这样下去,有一天至真宁愿烧死她自己,也不想你在爱情和罪人之间做不了人,你明白吗?”
梁斯浩沉默了,他不知道要怎样回答,也许范景华可以看到此刻他的心就在滴淌着血。然而梁斯浩不愧是踏过死亡经受过心死的人,他说:“景华,你这次回来可真的要够你累的了,你放心,我已经作到了跟随至真对我的愿望去好好活着,我已经伤害了她的感情,不能再辜负她的心愿。这也是现在唯一让我活着的寄托了。”他又冷笑地,说,“我今晚不想喝醉。”
范景华震惊了,他觉得梁斯浩已经是哀莫大于心死了,让他放心的是冷态中的梁斯浩并没有自暴自弃,而是清醒地活着,这是多么痛苦的承受。人生就是怪事,当你爱一个人成为负担了时,这个人也成了你唯一活着的支撑,这种离奇的境遇就在梁斯浩和张至真的身上真实地体现。范景华可以无所顾忌地跟梁斯浩谈及绿音了,他说:“斯浩,关于绿音,至真有个很好的想法,她本来想跟你商议,可是这两天她作不到面对你,我想还是我来先告诉你好了。尽快让绿音上市这是至真的首要想法。”梁斯浩惊诧地,但是他镇静的态度。范景华说,“这可要看你跟政府之间的较量了。”梁斯浩沉默无语,他明白至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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