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忽明忽暗随风摇摆,像一颗慌乱不定的心。这时,从被窝里却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大红的被子不住轻轻抖动。默然一下揭开被窝,露出了春凤那张沾满泪痕的俏脸。
陈默然问:“你哭啥?”
春凤抬头抽泣了一声,说:“你是不是嫌俺长哩丑?”
陈默然不解地问:“谁说的?你长哩一点也不丑”。
春凤脸一红说:“那你还傻坐着干啥?”
陈默然心领神会,喔了一声翻身上炕,转眼剥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掀开被窝。被窝里的春凤果然一丝不挂,浑身洁白如玉,温馨的气息像玫瑰花一样沁人心脾,两只白色的奶子像一对乳鸽似地扑出窝来。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从炕这边滚到那边,又从那边滚到这边,默然浑身是汗,感觉气越来越不够用了。一种难以言状的躁动让他觉得一阵阵潮涨。而春凤却显得很矜持,在他的怀里发出细细的呻吟。两个人都不懂房事,只是照着三姑的吩咐随意摸索,摸索了很久才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直到春凤浑身颤抖发出一声迷人的呼叫,而炕上的褥子被一片鲜血染红才算了事。
半夜时分,春凤有气无力,轻轻说道:“把灯熄了吧,让人看到不好,俺有点害怕。”默然又是喔了一声,却懒得下炕,一只手恋恋不舍抱着女人,腾出另一只手来抄起炕头的布鞋,冲着蜡烛燃烧的方向扔了过去,他很得意自己的准头,只听咣的一声脆响,屋子里顿时笼罩了一层黑暗。
陈默然第一次尝到鱼水之欢感到前所未有的爽快,一旦经过男女之间的交#合,两个人就变得欲罢不能,就像黄河决堤惊涛拍岸一样不能节制。从那儿以后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他们两个也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小翠的死好像已经完全忘记。村口的小桥头上,翠绿绿的麦地里,山神庙里的香案上,都留下了他们两个摸爬滚打以后的破坏现场。。
那是一个夜晚,晴,无雨。初春的夜里刮着暖痒痒的风。他和她手拉手坐在田间的地头上,他温情地望着她,她也温情地望着他。两张温热的嘴唇紧紧连在一起,久久不愿意分开。春凤浑身颤抖口中却喃喃自语,当默然象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就要融化了。再往下就是搂抱,亲吻,打滚,整整一夜。把一块整齐的麦地糟蹋的不成样子,第二天,邻居家的三大爷坐在他们家门口指桑骂槐吼了半天,说有人跟他过不去,庄稼是仇人故意糟蹋的。
又是一个夜晚,在村头的打麦场里,两个人趴在荞麦堆上赏月,春凤掏出了从娘家偷来的苹果,含情脉脉递给他。他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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